“我们是兵不厌詐。”二当家的早有准备。

    “那我如何知道征剿的是贵方呢?如果我知道是您们的詐术,能差点丧命吗?您固然是给官军设了个圈套,我到是觉得贵方也是针对我。”秦月很不客气。

    “你既然和官军沆瀣一气,又如何能怪我们,反正我们要对付的是官军而不是你。”二当家的也不甘示弱。

    二个人谈得很僵,各说各的理。

    秦月问二当家的,“您这次过来是想取消协议吗?是来威胁我吗?”

    “如果秦姑娘想作废我们达成的协议,最好说到明处。我们虽然还是想维护我们达成的协议。一切取决于秦姑娘,我们也只能是客随主便。”

    秦月本来想翻脸,但看二大家的虽然是和自己针锋相对,但后边的话里分明还有缓和的余地。

    考虑到义父那里明枪易躲暗剑难防,真的摊了牌也未必对自己方有利,秦月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时候赵天宏进来送茶,短短的几天,这个流浪男孩已经很有礼数了。

    那位二当家的看赵天宏的眼神很怪,一直盯着赵天宏看。

    给秦月地感觉是,赵天宏的出现吸引了这位二当家的全部注意力。

    秦月想不出这二当家的何以这样的被一个小男孩而吸引。

    不知为什么,好像赵天宏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房间里紧张的气氛。

    乃至于赵天宏出去后,二当家似乎忘了自己为什么到这儿来,甚至忘却了刚才和秦月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不愉快。开始一反常态的把话往回拉,说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说他来这里的目的,还是想和秦月维持原定的协议。

    秦月也不想义父每天身陷险境,也就来了个顺坡下驴。

    当然,秦月也申明了一点,即使自己在官军的队伍里,两方正面交战的时候,自己只做旁观者,而未参与其中也不算违反协议。

    对此,二当家的也未提出异议。

    送二当家的走的时候,他还不忘赵天宏,一再问起刚才那个男孩的情况?

    秦月也没隐瞒,实情相告。

    这位二当家的对发现这个男孩的地点也特感兴趣,秦月把自己知道的也都一一告之。

    送走了这位二当家的,秦月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这位二当家的这次过来的真正用意。

    和五爷说了情况。谭五到底是江湖老到,说他们这是以攻为首,怕上次的事引起秦月对他们的愤怒。说到家是不想把和秦月的关系搞得太僵。说这次来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们想达成的目的。

    秦月把和二当家的会面的过程细想了一遍,觉得五爷的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