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芳直视柳河。

    柳河脸颊抽搐几下,避重就轻的道:“婉芳,你难道不相信我对你的情意?”

    白婉芳深深的凝视着她,这是她曾经的丈夫,她唯一的男人,直到现在她也还忘不了他,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即便自己还放不下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跟没有担当的男人在一起,是不可能过得幸福的。

    白婉芳轻笑一声,“我相信啊。”

    “可我要你这样的深情有何用?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来了。”白婉芳说完,自己仿佛也卸下了一副担子,转身往后面走了。

    柳河只知道自己不能让白婉芳就这么走了,还想追着她解释,顾云娇给阿虎使个眼色,阿虎大步过来,将柳河拦住了。

    柳夫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指着柳河,“你看你,两头都捞不着好,哈哈,我就等着看,看你们柳家再娶一个什么样的媳妇进门!”

    她也随即转身离开。

    柳河死死捏着拳头,快步出门上了马车。

    等到这几人都走远了,顾云娇才长出一口气。

    沈青不解的问,“那个男人有病为什么不治啊?”

    顾云娇摇头,“他不是不想治,他是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病。”

    陈氏这时从后头出来,在铺子里转了两圈,叹口气,“三郎应该早就到了京城了吧,也不知道,他在做啥。”

    江宥之此刻正在康王府。

    康王与舅舅工部尚书杜维还有鲁先生正在谈论朝廷时事。

    江宥之窝在湘城,对朝廷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仅有的一些信息要么来自于书院的夫子要么来自于康王,他此刻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静静的听着。

    杜维不知为何,一边说话,却一边总是朝江宥之看。

    不一会儿,就连康王都发现了舅舅的异样,忍不住笑道:“我知道宥之生得俊秀,只是大舅家里也没有待嫁的女儿,为何总是盯着宥之看?”

    杜维也是失笑,“我越看宥之,竟越像一个人。”

    “他眉眼神态都与英国公肖似。”

    康王闻言也盯着江宥之看了看,缓缓点头,“你不说,我倒是不觉得,你这么一说,我越看越像。”

    杜维摸摸胡子,“那是自然,我与英国公交情莫逆,我俩只要有空便要聚在一起喝酒,我对他可以说熟悉之极,因此一眼便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