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权军又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发疼,这似乎是用脑过度的先兆,他总感觉到钱越话里有话,但是一时间却又揣摩不到真谛。

    一会儿的党组会上恐怕又要引起不少争议,自己还得耐心细致的说服他们,当这个分管领导味道可算是相当复杂了。

    曾权军和傅泉也通了电话,主要也就是要了解对方的一些想法,尤其是对价格和环保气候这两块工作由谁来负责听取对方的意见,傅泉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建议最好还是在党组会议上来开诚布公的听取各方的意见,最终再来拍板。

    也只能如此了,曾权军有些遗憾,如果魏兴喜的排位还能排在赵国栋前面,自己的工作也许还要好做一些,但是现在……

    一切都没有如果。

    发改委的小会议室一半是用于党组会议或者主任办公会,傅泉早早就来到了会议室,他知道曾权军多半是到钱越副总理那里去汇报工作了,不过现在连分工尚未确定,去汇报似乎稍显早了一些,弄不好还得挨顿尅。

    陈锦才退了,何晓凡到商务部去了,眼见得原来的老同事渐渐老去,新鲜血液也在不断涌进来,傅泉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在整个党组里边,自己年龄已经是最大的一个了。

    这一年来傅泉明显感觉到自己精力不比以往,长期坐办公室,使得痔疮频频发作,而椎间盘突出也让他受尽了折磨,熬一个夜,第二天明显就能感觉到精力不济,童立国这个家伙还在吆喝他现在吃不消,自己都还没有开腔,哪轮得到他在那里叫苦?

    曾权军这个人有时候耳根子会发软,童立国老是在那里多吆喝几遍,傅泉看曾权军似乎就有些意动了,问题是交出来的工作谁来接手?那自己呢?

    傅泉禁不住叹气的时候,新任的秘书长张应宝走了进来,“傅主任,又叹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