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想到您的阿拉伯语说得还不错。”负责审问刘珊珊的警察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刘珊珊,说实话这个女孩儿跟普通女人有很大的不同,明明长得非常清纯可爱,可是举手投足却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如果这些警察知道刘珊珊的实际年龄,他们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怎么样,能定罪么?”刘珊珊看着对方:“我大概知道一点你们这里的法律,如果没有我招供证词的话,你们是无法给我定罪的是吧?”

    那个警察听到刘珊珊的话明显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并且别有用心的朝她靠近了一些,将手搭在刘珊珊面前的桌子上。

    “美丽的小姐,你说的没错,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办事手段,只要是我们想要套到的口供,没有人会顽抗到底。”警察那只肉呼呼的手掌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刘珊珊的肩膀上,而且还若有若无的轻轻抚摸着,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即便是你不说的话,我们也有的是办法,到时候所有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了。

    刘珊珊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而她的这种表现使得那个警察更加肆无忌惮了。

    “当然,如果您想在我们这个神秘的国家留下一点回忆的话,我是很乐意效劳的……”警察的手开始往刘珊珊的胸前摸去,可是下一刻他却如同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并且伴以杀猪似的惨叫声!另外一个警察以为是刘珊珊袭击了他,所以从椅子上跳起来想要制服刘珊珊,可是却看到那个女孩儿正怡然自得的坐着,而自己的同伴仍然在不断的抖着手,虽然没看清,但是溅出的几滴红色液体还是能够知道他的手受伤了。

    好不容易那个警察才把手背上的东西甩下来,当他们看清楚地上那个如同硬币大小,黑乎乎的黑色甲壳虫的时候,他们都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能够把人的手背啃出一个大洞!

    啪!一脚将那虫子踩得稀烂,当拔起脚的时候,那个警察的脚底沾了一层如同浆糊似的白色粘液,而粘液的粘性如此的强,以至于那个警察将鞋子抬起了半米多高,却仍然有白色的丝连接着鞋底和地面。

    “这是什么东西?尼罗河甲虫么?”那个被咬的警察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珠,他从来没看过这种虫子,而他的同伴则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总不是埃及圣甲虫吧?”

    “看来你们警局的卫生状况并不好啊……”刘珊珊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警察,而那两个警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自己如同是一只虫子,而坐在那里的女人犹如一只准备捕食的蜘蛛!

    “我可以在这里等24小时,到时候你们就该放人了。”刘珊珊看到那两个警察面面相觑,满脸惊讶的模样,她反而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似的不再说话。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个被咬的警察捂着仍然在流血的右手:“看着她,我得赶快去包扎伤口,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疼死我了!”他心里有点发憷,不知道那虫子是否带着毒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糟糕透了。

    当这个倒霉的警察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一阵忙乱,两个同僚灰头土脸的从另外一间审讯室里仓皇逃出,而他们背后的屋子则冒出了黑烟,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竟然着火了。

    而紧随那两个警察身后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那个男人脸色有些发白,深深的眼袋没什么精神,不过他倒不像是那两个慌乱的警察一样,整个人显得怡然自得,就像着火的不是他之前待过的房间一样。

    这一侧的审讯室着火,关着肖乾的那个审讯室温度骤降,本来开罗这个地方白天异常炎热,平均都能在30度左右,可是不知道是冷气机坏了还是什么缘故,在几分钟的时间内,温度竟然降到了零下十度,而且还有继续下降的趋势!

    “我的天啊,难道这里见鬼了吗?”整个走廊里都乱了,本来这个警局就不大,不一会儿二层楼的警力就全都被吵出来了。

    一边是滚滚的浓烟,一边是如同冰窖般的严寒,这么一乱,刚才被虫子咬伤的那个警员反而没有人去管了。

    “这边这边,你端着水到那边干嘛去?”怡然自得的阴无极还给那些开罗警察指挥着,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凝固了,因为阴无极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陡然凝滞了,心头也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此刻在警局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里,一个吊车正将一捆大概百十来根钢筋向上吊起,可能是为了要运送到另外一个角度,所以吊车的吊臂慢慢的向警局这个方向移动过来。

    可是就在吊臂掠过一楼审讯室上方的时候,吊着钢筋的钢索突然断了!钢筋没有了支撑纷纷向下坠落,周围有人发现这一状况纷纷惊声尖叫起来,可是这已经晚了,距离地面二十几米高的钢筋如同雨点般散落着洒向了警局,从钢索断开到钢筋斜插入警局一楼的墙体,前后还不到三四秒的时间,那些旁观者就感觉像是一瞬间发生的一样!

    本来警局的墙体做的就不是很坚固,大多都是砖瓦加上黄土,所以钢筋就犹如筷子插入豆腐那样,根本没有什么阻碍就穿透了。

    一百多根钢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竟然正好全都落在了那几间审讯室范围内,眨眼的功夫一扇墙壁就被扎成了蜂窝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