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子也机灵,见有人向自己摆手,忙笑嘻嘻的跑了过来。

    偏偏把侍彩手中的那幅画拿过来,给了小叫花子,然后又让侍彩给了他几两银子,告诉他把这幅画送进去。

    小叫花子见手里有了银子,高兴的不行,忙拿着画就往里跑。

    偏偏与侍彩趁机走了。

    当那几个东厂的人收到画后,再依着小叫花子的话出来寻人,早没了偏偏与侍彩的影子。

    恩人没找到,画回来了,他们也就万分高兴,也就迅速离开了饭店。

    偏偏与侍彩去了“吉王府”,朱子砚不在府中,她便去了吉王妃那里,在那呆着和吉王妃拉家长

    俩人是越聊越投机,吉王妃也是越聊越开心,这几十年来她还是很少像现在这么心情好,越是这样她越打心眼里喜欢偏偏。

    偏偏在这一直待到快用晚膳的时候,她其实是一直是在等朱子砚回来,谁知他到黑天也未回来。

    吉王妃知道她的心意,可也没办法,只好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她,待吃过晚饭后,派人把偏偏与侍彩护送回汪府。

    吉王妃原是给偏偏派了顶轿子,偏偏心情不好不愿坐轿,四个轿夫只好抬着空轿紧跟着偏偏与侍彩走

    偏偏边走边用脚狠狠踢开前面的石子,嘴中还不停的小声嘀咕道“我让你不回来,踢死你。”

    侍彩看得出今天小姐因世子爷的事心情不好,她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怕惹小姐心烦,整个路上也就只有她们几个人的脚步声。

    很快一行人也就到了汪府门前。

    偏偏摆了摆手示意跟随的那几个人回去。

    侍彩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给了几个人,那几个人频频道谢后离开。

    侍彩见偏偏站在府前不肯进去,上前劝慰道“小姐,天太晚了,若再不赶快进去,万一被老爷发现可就惨了。”

    偏偏转过身对侍彩说道“你说,他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不是有意躲着我?他居然敢躲着我。哼,看我明天见了他,怎么整他。”

    侍彩是个极为聪慧的丫头,她猜到小姐着还是因这事心里放不下,编谎道“小姐,你看你又胡思乱想了,他们男人哪像咱们女人一天到晚窝在家里,你看看吉王爷不也是经常不在家,他们和外面的朋友吃吃喝喝是常事,就算是手痒了耍上几牌也不奇怪,这么晚不回来,世子爷肯定被他那些朋友困住了身子回不来而已。”

    一提到吉王爷,偏偏才觉得吉王爷很怪。

    “你说,咱们去吉王府也有两三次了,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可不管是什么时候,咱们都没有在吉王府见过吉王爷。”

    “确实没有见过,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他是吉王爷肯定日理万机,比较忙啊!”

    “不对,不对。”偏偏摆摆手,“今日在吉王妃的房间里,你没见那炕上只有一人被褥与一人枕头嘛,这说明吉王爷与吉王妃根本就不在一个房间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