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若玄打量着江夜乾面无表情的脸,故意说道:“怎么感觉你在说气话。”

    “有吗?”江夜乾察觉厉若玄语气中的意味不明,他收了表情,眼底是风卷不动的幽深,眉眼很淡,呢喃着:“一个寡妇还有人喜欢,难道不该赶紧立刻嫁了?”

    顿了顿,又说道:“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厉若玄挑挑眉,眉目寒澈,说道:“是该嫁。”

    齐青杳满脑子忖度着今儿两个大宗师的斗法,青羊湖面的战斗,还有墨炀跟她很像这件事,所有的事情搁在大脑中,让她觉得头疼,再听到国师大人和首辅大人的唇枪舌剑,齐青杳白了一眼,嘀咕着:“两个神经病。”

    厉若玄:……

    江夜乾:……

    江夜乾是有点习惯齐青杳的口无遮拦。

    厉若玄就很不习惯。

    他作为一个国师大人,是很少被下属忤逆,并且……这女人在骂他神经病。

    她真的觉得他不敢动手掐死她吧。

    或许她知道。

    只是不在意罢了。

    齐青杳在走过垂花门前,随口丢下一句:“脑残就是长这个样子吧。”

    刚走过去后。

    在厉若玄已经无语到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时。

    齐青杳又探出一个脑袋,说道。

    “哦,对了,两个宗师都对这里犹入无人之境,我在继续呆在这里做人质,想必也没什么意义,所以下午,我就带着娃们先回家了。”

    “不怕被抓了?”厉若玄冷笑道。

    “这次我能全身而退,再来一次,我照旧可以。”齐青杳耸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手中有一张王牌,两个宗师不会杀我。所以,国师大人可以放心了。”

    然后她就回去整理行李了。

    江夜乾收回视线,颇有些恼怒的回房了。

    厉若玄站在阳光下沉思着:“她有一张王牌,怎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