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杳肚子也饿的不行,没敢跟娃们多废话,就让他们先等着,她去了外头,先烧水洗了锅,再重新烧上热水,干脆利落的给野鸡拔毛!

    拔干净毛后,看到野鸡身上的伤口,齐青杳沉默了许久。

    这……

    身上两处伤痕,刀口极细,与其说是被刀剑砍到,还不如说是被纤毫的剑气所伤!

    真的有传说中的高手在附近打斗?

    这俩野鸡就遭受了池鱼之殃?

    虽说好奇,但满足口腹之欲更重要,没有多想,齐青杳将野鸡宰杀完毕后,就重新烧上水准备开始熬鸡汤了……

    却说郭氏捂着脸跑回去后,她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她没敢让齐元承看到脸上的伤,要是被人知道她让一个二傻子给打成这样,她还有脸吗?

    一家人正在屋内吃饭,郭氏悄悄地回到后院,给木盆内舀了冰水,浸湿帕子,随后用冷帕子不断的给肿起来的左脸消肿!

    冬天那水,搁在脸上,整个一透心凉心飞扬!

    郭氏让脸消了一会肿,才顺着后门走进屋,趁着无人,悄悄地回了屋,等饭后,婆婆吴氏见郭氏没出来,便自己收拾起碗筷来,齐元承一进里屋,就看到坐在炕上的郭氏,那脸……着实吸引眼球!

    这会儿已经肿的跟包子似的了。

    “你这脸,咋回事。”齐元承吃了一惊,这才赶紧问:“让谁打了。”

    “还不是叫你那个二傻子妹妹给打的。”郭氏捂着脸,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齐元承当即道:“你胡说啥呢,她都死在外头了。”

    “死什么死!”郭氏提起这茬就来气,气呼呼的从炕上下来,就推搡着齐元承:“你这个挨千刀的,肯定之前和你爹没有把她和三个小孽种给送的太远,否则怎么可能走回来。”

    “啥?”齐元承听着郭氏埋怨的话,有些茫然:“啥啥啥?你说清楚点,她回来了?回哪儿了?没见着啊。”

    郭氏昂了昂下巴,飞了自个儿男人一个白眼:“还能回哪儿?回村东那个小茅屋里头了。”

    “怎么可能……”齐元承觉得郭氏定然是在说笑。

    “要不然你以为我这脸是谁打的?”郭氏委实被气的不轻。

    齐元承见妻子生气了,才耐着性子道:“你细细说说情况!”

    郭氏抿紧嘴角,拉着齐元承坐在炕沿儿,开始絮絮叨叨着方才的情况,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下齐青杳欺负她的事情,绝口不提她要抢鸡这事儿。

    齐元承听完后,立刻起身:“我叫爹一块,立刻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