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达瞪了陈越一眼,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范仲淹笑道:“尚文便在此说了吧,稍后便要去粮行,之后难免引起震荡,虽说已经计较妥当,但说不得也会乱上一阵子,早些告诉我等,待会也心里也会更有底气。

    陈岩也道:“便在此处说与我等听听。”他现在心中还是有些狐疑,忍不住也想早些听听自家孙儿的计策,是否真如陆达所说,还是他们有意夸赞。

    陈越没有办法,挠了挠脑袋,道:“书中曾说:‘先以不可胜在己,再以可胜在敌。’又说‘一力降十会’……”

    “好了,”陈岩挥了挥手,“少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直接说正题。”

    陈越心中翻了个白眼,不是你在家里要我说话都引经据典的吗,清了清嗓子掩饰一下尴尬,轻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计策,不过我能防天花。”

    声音不大,却如炸雷响在堂中每个人的耳边,三人都愕然望向陈越,脸上表情用惊骇来形容都毫不为过,目瞪口呆的动也不动。

    陈越摸了把自己的脸:“脸上有脏东西?”

    被陈越一言惊醒,三人才纷纷反应过来:“什么?!”

    “休得胡言!”

    “年纪大了有点耳背,你再说一遍?”

    陈越知道天花在这个时代非常难治,但在后世人人都知道最原始的防治方法,没有想到三人有这么大反应,错愕半晌后才重复了一遍,“我能防天花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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