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來客栈命案结束之后,冬天便慢慢的过去了,而一整个冬天,花郎他们都沒怎么破案。

    他们只是将家里的财产整理了一下,然后安排了一下客栈里的事物,然后准备等天暖之后,离开长安城,而离开长安城之后去什么地方,花郎已经想好了,他准备从长安开始,北上。

    北边的领土与西夏和辽国接壤,在那样的地方,应该有更多人需要他们的帮助,虽然对花郎來说,他是一个讨厌打仗的人,可若是他的出现能够帮助那里的人,他是一点不会介意的。

    天渐渐暖了,上元节过后,花郎一行人离开了长安,李景安虽然对之十分不舍,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沒有,他似乎也慢慢清楚了,花郎并不是一个会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的人。

    其实,就连他李景安自己,又何尝真的喜欢一辈子呆在长安城呢,如果可以,他真想跟着花郎到处流浪,可是他不能,他是长安城的府尹,这里的百姓都需要他,他不能离开。

    从长安向北走,春天來的更晚,寒气更重,他们走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最后來的了一个叫临西的地方,那是大宋边界离西夏国土很近的一个城镇,如果西夏士兵突然袭击的话,一天的时间内便可赶到,当然,在临西与西夏领土之间,大宋朝是派有将领驻守的,而驻守的地方离临西只有半天的路程。

    临西处于这个一个地方,可谓是危险与机会并存的,因为在这个地方,往來贸易是十分频繁的,若是经营有道,想要赚钱并不是很难。

    花郎等人來到这里之后,并沒有想着再做生意,他们在长安城赚了不少钱,他们准备用赚的那些钱在这里生活,而不是再用这些钱去赚钱。

    钱赚來就是要花的,可若是再去投入生产而去赚钱,那么这钱就多少失去了一点他该拥有的用途。

    临西城每月十五是有集会的,而在集会这天,附近的很多百姓都会來这里进行贸易,而驻守的将领也会派人來这里添置一些必须品,花郎他们几人赶到这里的那天,刚好是二月十五。

    二月中旬的临西还有着淡淡寒意,料峭的风吹來,依旧是有些刺骨的,不过这里的百姓却好似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情况,所以就算是寒冷,叶不能阻止他们热闹。

    集会真的是一个很热闹的地方,在这个时候,贩夫走卒,商人摊位,多不胜数,这里的东西有着这个地方所独有的特色,因此第一眼看到这些之后,花郎等人还是感觉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新鲜感。

    可就在他们在街上走着的时候,突然前面变得很是混乱,而且还夹杂着辱骂的声音,花郎等人举目去望,只见是一队士兵赶着马车在采购东西,他们正在让挡路的百姓让路。

    无论在那个朝代,士兵都是百姓惹不起的,所以街上的百姓纷纷退让,直到那些士兵的前面出现一条宽广的通顺的大路。

    花郎等人可不想一來就热麻烦,因此在看到那些士兵走过之后,他们连忙向一旁躲去,以便给那些士兵让出道來,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家的小孩,竟然跑到了路中央,那些士兵见此,脸上顿时出现怒意,抽出鞭子这便要向那个小孩打去。

    这一鞭子下去,只怕那个孩童不死也得重伤吧,街两旁的人纷纷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而就在这个时候,阴无错突然飞身而上,一手抱起了那个孩童,另外一只手拔出刀将那名士兵的鞭子给削断了。

    孩童安然无恙,可是那些士兵却突然愤怒的冲了上來,他们在这个地方还从來沒有受到过这种侮辱,阴无错将那孩童放下让他离去,随后站在路中央,好像一点都不惧怕。

    那些士兵冲了上來,其中一人冷哼一声:“哼,來了个不怕死的。”

    “就是,竟然敢挡我们的路。”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于将军还在等我们呢,赶紧教训他,教训完之后走人。”

    几个士兵说的很是轻巧,而说完之后,他们立马挥舞着各自手中的兵器向阴无错打來,阴无错冷冷一笑,也突然出手了。

    阴无错以前是江湖人,最是看不起这些士兵,特别是这些仗势欺人的士兵,后來跟着花郎,已然有所收敛,可如今遇到了这些人,他真是愤怒的紧,不教训他们不行。

    这些士兵经常训练,而且时常打仗,所以体力并不算差,只是跟阴无错比起來,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不及的,所以几下之后,阴无错便将那些士兵全部给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