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的神情变化很快,当他的神情突然冷下來的时候,孙望的心突然颤了一颤,然后战战兢兢的问道:“可是……可是在下说错了什么话。”

    花郎嘴角微微抽动,道:“你并沒有说错什么话,只是有一点你却给忘记了,那便是如果你沒能看到什么人的话,那么你便是最后一个见到陆福的人,那么陆福所中的**,也多半是你下的了,你说,你的嫌疑是不是很大。”

    听得这话,孙望神色顿时一变,然后连连说道:“花公子,冤枉,真的是冤枉,我真的沒有杀陆福,我怎么可能杀他呢,杀了他对我可有一点好处。”

    杀了陆福,对孙望來说的确沒有什么好处,只是如果那**不是孙望放的,那会是什么人呢。

    “你们两人在亭台中饮酒,一共喝了几壶。”

    “一壶啊,我找陆福是商量事情的,可不是來喝酒的。”

    听完孙望的话后,花郎仔细想了想当时他在福來客栈看到的情况,当时亭台的桌子上的确放着一壶酒,花郎看了看,可是那壶酒颇沉,只喝了几口,可是以孙望和陆福两人的酒量,不可能只喝了几口吧。

    晚來天雪,饮酒作乐岂能只饮浅浅的几口。

    也就是说,那壶酒是后來有人拿的,而原先陆福和孙望两人喝的酒,则被人给拿走了,兴许就是凶手拿的,可凶手拿那壶酒做什么。

    想到这里,花郎黯然失笑,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些的,那另外一壶酒分明就是凶手拿來的,而凶手在迷晕孙望后,匆忙之中拿错了酒瓶,也就是说,桌子上的那壶酒是有毒的,而沒毒的那壶酒被凶手给拿走了。

    可是,如何才能够找到凶手呢。

    如果那壶有毒的酒是凶手拿來的,那么凶手必然能够跟陆福谈上几句,当时天色那么晚了,雪又下那么多,除了孙望为了自家的生意去跑一趟福來客栈,只怕沒有其他外來人会感到福來客栈专门请陆福喝酒吧。

    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在福來客栈的人,只是福來客栈之中,凶手是那个呢。

    其中最引人怀疑的便是赵颖赵雨和明珠,可是他们三人有沒有可能离开住处到亭台來呢,他们不是刚跟陆福发生过矛盾吗,怎么可能拿着酒去见陆福。

    不过事情也沒有绝对,如果凶手早就想杀人的话,那么昨天晚上的那场大雪倒是帮了凶手不少忙。

    所以,凶手是赵颖三人中的一个或两个,是完全说得通的。

    只是这三个人有什么理由杀死陆福呢,根据之前的推测,赵颖和明珠两人是沒有理由杀死陆福的,毕竟他们是夫妻嘛,陆福若是死了,他们得到的回报只怕很很少,甚至是沒有。

    那么唯一有嫌疑的就只有赵雨了,而想要弄明白赵雨有沒有可能是凶手,就必须先知道她因何讨厌陆福,这件事情在花郎离开福來客栈的时候已经交代给李景安了,而花郎相信只要李景安调查,他很快就会知道结果。

    而就在花郎等人在家等李景安消息的时候,一名福來客栈的下人急匆匆來的花府,他说有重要事情禀报。

    对于福來客栈的伙计,花郎似乎很感兴趣,因此在打量了这个伙计之后,花郎随即问道:“你有什么要禀报的。”

    “花公子,其实……其实是这样的,在老爷饮酒的时候,我曾经因为内急出过房屋,那个时候,我发现老爷昏睡在桌子上,而夫人……夫人则急匆匆的抹试桌子,并且将……将一壶酒给调换了一下。”

    听完这话,花郎顿时一惊,道:“你说赵颖他将酒壶调换了一下,而不是拿走了一个酒壶。”

    “我看的真切,夫人的确是调换了一瓶酒,而不是拿走了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