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奇的话越來越肆无忌惮了,而且听來是那样的让人反感,厌恶。

    廖碧的脸更红了,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只会更加的耻辱,所以她转身便要离去,她可不想再被眼前的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戏弄了,可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那路奇突然上前拉住了她,笑道:“怎么,來了这里就想走,不想跟哥哥去享受女人的快乐吗。”

    路奇想要拉廖碧回府,可是廖碧却一直挣扎,那场面很是不堪,而廖碧则已经急的哭嚷了起來,只是路府门前,却并无行人经过,因此,自然也就沒有所谓的英雄來打抱不平了。

    只是虽无行人经过,可躲啊暗处的人却是有的,比如说花郎和温梦他们。

    此时温梦已经看不下去了,她突然飞身而出,一脚踢向了路奇,路奇被人猛然袭击,顿时跌倒在地,等他看清楚來人竟然是一名女子的时候,气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这便要向温梦扑來。

    可温梦何等身手,岂容他这么近身扑來,就在路奇扑來之时,温梦突然又是一脚,这路奇再次跌倒在地,而这次温梦将其打倒之后,再不迟疑,冲上去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很快将那路奇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直到花郎觉得教训那路奇可以了的时候,他这才让温梦停手,而停手之后,他们却也什么都沒说,拉起那廖碧便离开了。

    离开之后,那廖碧的脸色犹自通红,跟着众人身后低头不语,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花郎看了她一眼,道:“廖碧姑娘,田啼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的,只是你以后且莫再來找那路奇了。”

    今天的事情,也够廖碧受的了,她微微点头,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夜渐渐深了,小雪不知何时停了,可是长安却更加的寒冷起來,李景安躺在床上思索着福來客栈的命案,他想到了很多种情况,可是每种情况都有可能,而都有可能的情况,在命案上便是什么都沒有用的了。

    也就是说,这些情况,并不能确定凶手是谁。

    寒风呼啸,敲打窗棂不止,外面的雪光映照而來,把整个房间照的微亮,李景安叹息了一声,心想,还是早点睡吧。

    命案已经发生了,李景安倒并不着急尽快破案了,因为在他的心里,是能肯定破案的。

    夜更深了,长安城某处,寒风刺骨,街上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可就在这个时候,街头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一人來,这人并不是很高,穿着厚厚的衣服,走起來一摇三晃的,他就这样在寒风中走着,走的义无反顾,走的让人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被这寒风给吹倒。

    可是他沒有,他就这样的走着,直到越來越近,透过微微的亮光,才发现这人的身上竟然全是血迹,那血迹是如此的恐怖,恐怖的与那白雪成了天壤之别。

    男子的眼神中满是冷意,比着寒风还冷,他走的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可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在长安城的另外一个地方,则乱开了锅,因为那里死了一个人,一个对很多人來说,是他们主人的人。

    寒风不知停歇,长安城某处,一些故事在陆陆续续的上演着。

    次日,天寒地冻,连麻雀都不见几只,李景安刚起床,便有人前來报案,说长安城的路奇昨天晚上被人给杀死了。

    这个消息來的太过突然了,李景安听完之后,很是吃惊,只是这路奇是与田啼被杀案有关的,因此,调查这件命案的事情应该交给花郎,虽然李景安身为长安府尹,是有权利调查这件命案的,可他与花郎之前已然说好,因此,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他立马派人去通知花郎,让花郎想办法调查这件命案。

    而李景安自己,则继续思索福來客栈的命案,只是当他思索这件命案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间想到路奇的被杀,他实在很奇怪,路奇怎么会被杀呢,按理说他应该是杀死田啼的嫌疑人才对,他应该是凶手才对,可如今他怎么就死了呢。

    事情真是太过蹊跷了,不过很快,李景安便想到,会不会是有另外一个男人,他是及其喜欢杜丽的,因此他要杀死所有喜欢杜丽的人,比如说田啼,比如说这个路奇。

    想到这里,李景安猛然一震,因为他突然想到,陆福的被杀,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