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之声大作,不知何时要停。

    而就在傍晚之后,风雨更大的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说他们抓住了凶手,或者说的谨慎一点,抓住了那个嫌疑人。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很是振奋,刚刚李景安还说什么时候能破,可如今便有了消息。

    花郎望了一眼外面风雨,浅浅笑道:“押那人进來吧。”

    衙役出去了,不多少押着一名身材略瘦的男子走了进來,那男子的衣衫已经湿了,脚裤腿上有泥泞,想來抓他的时候正在下雨,他有过想逃的想法。

    将那人押來之后,花郎并沒有先询问那人,只是望着衙役问道:“如何抓住他的。”

    “花公子,是这样的,您不是让我们在店铺以及买玉器的店铺守着嘛,今天大雨倾盆的时候,这小子那种一瓷器來了,那瓷器很小,藏在身上根本就发觉不了,那个玉器店的老板看过之后,立马给我们做了眼色,那是我们与店铺老板商量好的,如果发现了柴目庄园丢失的东西,就给我们打眼色,我们看到那店铺老板的眼色之后,立马冲了上去,这个人一看情况不对,就想要逃,可我们都在外面守着呢,哪里容他逃。”

    听完衙役的这些话后,花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着那个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有杀人,你们冤枉人。”

    见这个人不回答问題,李景安顿时怒道:“你最后老实回答问題,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如若不然,大刑侍候。”

    那人身子微微发抖,然后断断续续的说道:“时……时修。”

    “我來问你,那瓷器可是你偷的。”

    “不……不是我偷的,我是捡來的。”

    花郎微微一笑:“哦,在哪里捡來的,再者,你住什么地方。”

    被花郎这么一问,时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当然,在哪里捡來的可以随便说,可家里住哪里,却是不能说的,因为一说就露馅了。

    “不肯说是吧,既然不肯说,那就用刑吧。”刚才李景安这样吓了下时修,花郎发现他很害怕用刑,所以这个时候,花郎也想用这个办法來吓一吓他。

    这招果真是管用的,一听要对自己用刑,时修连连求饶,道:“是我偷的,是我偷的,不过我沒有杀人。”

    “这些东西既然是你从柴目的庄园偷的,柴目死了,你怎么能说沒有杀人呢。”

    时修叹息一声,道:“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小人真的沒有杀人,当时小人就躲在屋子里的房梁上,那个女的跟柴目欢好之后趁柴目睡着的时候离开了,而我则趁这个时候离开房间去其他地方寻找宝贝,后來在其他地方寻找到的东西都不怎么值钱,我这才大着胆子再次回到了柴目的卧室,可当我回到柴目卧室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被人给杀了,我当时吓坏了,连忙将卧室里值钱的东西给拿走了,可我真的沒有杀人。”

    时修的话让众人心中徒生迷惑來,不过仔细思考一番之后,花郎问道:“也就是说,在你离开卧室又回到卧室这段时间里,柴目被人给杀了。”

    “正是。”

    “当时你可听到什么声响。”

    “沒有,当时我去找其他宝贝的地方离柴目的卧室有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