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时候下了场小雨,淅沥沥的小雨,让这个夏末秋初更平添一股凉意。

    早上的时候,小雨已停,花郎刚准备出去,便有衙役來报,说他们将那个张怀审问了一遍,张怀承认自己对那个陈娟有非分之想,可却不承认杀人。

    无论衙役对他如何用刑,他就是不承认。

    如今,那些衙役已经沒有办法了,他们这才來向花郎请教。

    花郎想了想,如何跟着那些衙役去了趟府衙大牢。

    进得府衙大牢,花郎便看到了那个被打的浑身沒有一处好地方的张怀,不过花郎并不同情,因为花郎和清楚,同情是用在那些弱者身上的,而不是这些无赖身上。

    张怀不能动弹,不过在他看到衙役带着花郎來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一阵惊恐,脸上神色更是不由得大变,花郎冷笑了一声,道:“如果聪明,将你的事情老实交代,如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张怀是不能跪下求饶了,他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花公子,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杀那个陈娟,我在他家附近转悠,也不过是想弄清楚她的情况罢了,杀人这种事情,我可是不敢做的。”

    “那天命案发生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花郎并不理会张怀的求饶,只是继续问道。

    “那天命案发生的时候,我在家,那里都沒有去的。”

    这点并不能作为证据,花郎嘴角微微抽动,道:“这么说來,沒有人能够为你作证了。”

    张怀不由得心头一沉,再说不出其他话來,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却突然淡淡一笑,在那个衙役耳边说了几句话,衙役一愣,不过还是按照花郎说的去办了。

    却说衙役离开之后,花郎瞪了一眼张怀,然后这才离开,花郎的那一瞪,让张怀觉得自己的小命要玩完了。

    大概中午之前,花郎派出去的衙役赶了回來,他在花郎耳边低语一番后,花郎便吩咐道:“派人将那个陈老六和他的婆娘带來。”

    司马光微微一愣,心中满腹疑惑,可见花郎并沒有解释的意思,也就沒问。

    衙役离开后大概半个时辰,便将陈老六和他的婆娘给带了來,两人仍旧悲伤,只是此时悲伤之中,还带着一丝惊恐。

    看到这两人之后,花郎望着陈老六问道:“你可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

    陈老板眼睛红润,道:“我只希望花公子和司马大人能够找出杀害我女儿的凶手,给我女儿报仇。”

    花郎冷冷一笑:“好,本公子今天就如你所愿,将凶手找出來。”

    听到花郎的这句话之后,陈老六不由得一愣,可很快便匍匐到地,连连行礼谢恩,可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厉声喝道:“陈老六,快将你杀死陈娟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说出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从花郎口中说出的这句话,陈老六怎么可能是凶手呢,他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女儿,而且,还对她极近蹂躏。

    可这话是从花郎口中说出的,他们就算不敢相信,可在心中,却也隐隐觉得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