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时节的深夜,安静的仿佛不起一点涟漪的湖面。

    天上有着繁星,只是今夜的天色却是阴沉的。

    淮南城某处,一女子的嘴被堵着,女子全身上下都是绳索,女子躺在地上挣扎,可她的挣扎显得太过无力,周围只有一点光,她努力的向有关的地方望去,就好像那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女子挣扎了许久,而许久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來一阵开门的声音,吱呀吱呀,接着是乓的一声,想來门开之后,又被人给关上了。

    本來,见到有人來了之后,女子应该更激动的,可此时的她却是连动一动都不想的,她就这样躺着,什么反应都沒有。

    來人越走越近,而他越是向女子走去,女子的周围就越亮,原來來人的手中,竟然还提着一盏灯,來人最终來的了女子身旁,最近露出一丝浅笑,他将灯放在附件的桌子上,然后将那女子给扶了起來,女子坐起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间密室当中,密室此时很亮堂,而且很幽静,可却很恐怖,特别是当女子看到那个扶起自己的那个男子的脸时。

    确切的说,那不应该算是脸,只能说是面具,扶起她的男人带了一张面具,一张像极了地狱鬼魂的面具,面具狰狞可怕,女子想要尖叫,可是她的嘴被人堵着呢,而当男子将那女子的嘴松口之后,女子却已经反映过來,已然不想再尖叫了。

    所以,女子只是张嘴问了个问題。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给带到这里來。”

    男子面具下的嘴唇微微抽动,随后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在这个地方好好呆着就行了。”

    可女子却并不肯罢休,她突然骂道:“你们混账,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话赶快把我给放了,不然你们就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们抽筋拔骨。”

    女子的容颜是美的,美的无依,美的娇嗔,只是那戴面具的男子似乎并不想搭理这个女子,他将女子扶起來之后,便提着灯又离开了,就好像他进來,不过是给那女子扶起來。

    四周又陷入了黑暗之中,恐惧感再次袭來,女子不停的喊着,可是除了回声之后,他什么都听不到。

    旭日东升,晨露微凉,几声鸡鸣叫醒了淮南城的大部分人,而当鸡鸣响起的时候,附近的犬吠也开始此起彼伏起來。

    昨天晚上青衣闹腾了一夜,所以温梦才睡下沒多久,花郎起床之后,准备给温梦做点补品,可他刚做好,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嚷道:“花公子,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

    花郎微微凝眉,他可不认为在这淮南城境内,能够出什么大事,于是问道:“到的出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大惊小怪。”

    衙役的神色并沒有任何改变,道:“花公子,不好了,陆通判的千金昨天下午去逛街,一直到现在还沒有回來,陆通判可是急坏了的,花公子,赶快想想办法吧。”

    通判是仅次于知府的官职,那陆通判叫陆魏,是个快五十的人了,平时淮南城府衙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帮忙打理的,而且他跟花郎的关系也是不错,陆魏的女儿叫陆娇,正是如花年龄,可是却因为眼光太高,脾气又有些刁蛮,所以一直不曾婚嫁,花郎对她一直当妹妹來看待的,如今突然听闻陆娇不见,花郎心中不由得一急,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过去。”

    衙役见苏无名同意了,便不再多做停留,连忙跑回去复命。

    花郎将做好的补品端给了一名丫鬟,要她给温梦送去,而后他便急匆匆的向府衙赶去。

    因为已是秋天,所以早起的人并不是很多,花郎骑马在街上狂奔,不多时便到了淮南城府衙,此时府衙之中已是乱了套,不少捕快衙役已经受命到处去搜寻了,花郎刚下马,那陆魏便连忙冲了出來,冲出來之后,一把抓住花郎的手,道:“花公子,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把我的女儿给找到啊,老朽……老朽就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是伤不起啊。”

    在陆魏在此哭求的时候,司马光也从里面走了出來,司马光眼神略有些疲惫,想來因为这件事情,也沒能睡好,他出來之后,向花郎说道:“花公子,能拍出去的人我都已经派出去了,你觉得如今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