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的话重重击在了大家的心上.

    他说的办法的确有可能,只是同党是谁呢?

    杀死崔剑的那个人,是不是他的同党?

    大家沉默了片刻,而后将目光投到了花郎身上,花郎耸耸肩,然后望着崔剑的两位夫人问道:“崔剑之前都与什么人走的最近?”

    崔剑的两位夫人神色慌张,毕竟花郎说她们的夫君是小偷,她们不慌张才怪,可慌张归慌张,这问话却还是需要回答的。

    “老爷他平时不怎么跟人玩,不过对于一些画友,他倒是走访的比较勤,其中有城东的张圣、罗奇,城西的毛盖,不过他们只是在书画上有些来往,其他的可是一点没有的。”

    听完崔剑夫人的话之后,花郎沉思片刻,随后说道:“偷画一事及其隐蔽,若非关系十分要好之人,崔剑断然不敢让人来当同党的,既然他平时跟这三人走的进,那就从这三人身上开始调查吧!”

    花郎的话并不是命令,不敢李景安听完之后,立马派人去调查这三个人,他们是否是杀人凶手,亦或者是否是崔剑偷画的同党,只要调查,就一定会有眉目的。

    衙役派出去之后,花郎他们这才离开崔剑的家,而离开之后,李景安问道:“花公子,你觉得凶手是崔剑的同党呢,还是另有其人?”

    “李大人觉得呢?”花郎并不回答,而是反问道。

    “本官觉得,是同党的可能性最大,那几幅画值不少钱,而且能与崔剑一起的人,必定也是懂画之人,如果那个同党爱画十分非常的话,他必定不想讲那些画拱手相让,为此而杀了崔剑,再合适不过了。”

    李景安说完,花郎微微点了点头:“李大人言之有理,那崔剑的同党是凶手的可能性的确很大,不过能不能确定那个同党是凶手,恐怕只有先找到那个同党才行的。”

    李景安连连点头:“这个请花公子放心好了,一定能够尽快找到崔剑同党的。”

    这样与李景安聊了一会之后,花郎他们便与李景安分离了,而分离之后,他们所要做的,便是等待李景安派出去的人是否能够打探到消息。

    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在这天傍晚十分,有衙役急匆匆的进了花郎等人住的客栈,那衙役很匆忙,找到花郎之后立马开口道:“花公子,出大事了,大事不好了!”

    花郎等人一惊,他们以为这衙役是来告诉他们调查到的消息的,可听他现在的语气,似乎并非如此。

    “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

    衙役点点头,然后开始说道:“今天我们奉命去调查崔剑的几个朋友,我们相继调查了张圣、罗奇,他们说他们与崔剑许久没有联系了,而且画被偷那天,他们两人都说在屋内休息,我们没有证据怀疑他们,便想着去问毛盖,可谁曾想我们刚进毛盖的府上,便听到立马传来阵阵哭泣之声,我们正觉惊讶,进去一问,才知我们刚去不久前,毛盖便被人给杀死了。”

    听完衙役的话之后,花郎突然站了起来,有些惊讶的问道:“毛盖被人给杀了?”

    “是的,这真是太奇怪了!”

    此事的确很奇怪,花郎眉头紧锁,许久之后说道:“我们赶快去毛盖的家,想必他就是崔剑的同党。”

    几人听完这话,急匆匆向毛盖的家行去,只是半途之中,温梦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毛盖若是崔剑的同党,他怎么也会被杀的?”

    “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想要得到那几幅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