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么例子來说一说呢。”

    罗煞想了想,道:“例子倒是有的,每次对方上台表演的时候,她们都会坐在台下看,不过他们的表情总是充满不屑,而她们这种不屑和冰冷的神情,很容易让台上的人产生心慌,进而把表演弄砸,有一次青鱼姑娘坐在台下,就让袭红衣姑娘出了丑。”

    听完罗煞这些话,花郎眉头突然一跳,然后浅浅笑道:“原來是这样,罗班主的话让在下想通了不少事情,不知你们可否找到袭红衣姑娘的发簪。”

    罗煞摇摇头:“发簪沒有找到,不过木雕娃娃却是找到了一个。”

    “木雕娃娃。”花郎有些不解,这木雕娃娃跟命案有什么关系吗。

    罗煞点点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有巴掌大小的木雕娃娃,娃娃并无任何奇特之处,只不过是在上面画了个乌龟而已。

    花郎拿着木雕娃娃仔细看了看,这样看过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并且边笑边问道:“这娃娃是谁找到的。”

    “青旅。”

    花郎微微颔首,然后便请罗煞离开了,却说罗煞离开之后,温梦连忙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花郎点点头:“多少已经有了些眉目,不过却不能动他,先观察一段时日吧。”

    这天正午过后,花郎正在风雅山庄闲逛,这个时候,李瑞带人來找花郎,花郎给李瑞行礼过后,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事情。”

    “花贤侄一连几日破案,必定十分劳苦,今天傍晚之前,本王准备在竹林听戏,你也一起來吧,这次是古雅班的戏,他们要唱张生与崔莺莺的故事。”

    张生与崔莺莺是唐代元稹传奇小说中的人物,到了后來被王实甫改编成了《西厢记》,如今离王实甫出生还有好几百年,所以花郎知道,袭红衣唱的张生与崔莺莺,应该只是根据元稹的传奇小说改编而成。

    如今命案未破,李瑞却想着听戏,这让花郎有些看不惯,不过他也不好反对,而且在他听完李瑞的话后,突然生出一个主意來,所以送走李瑞后,花郎直接去了古雅班,他要找袭红衣商量一件事情。

    对于花郎的突然來访,让袭红衣有些惊讶,这袭红衣见到花郎的时候,脸颊微红,真真是千娇百媚的,她给花郎行礼过后,问道:“花公子突然來访,不知所为何事。”

    “红衣姑娘,在下这次來,是有事相商,还请袭红衣能够同意。”

    “这花公子连什么事情都沒说的,就让小女子同意,是不是有些不妥。”

    “的确有些唐突,不过此事事关重大,红衣姑娘一定要答应下來。”

    袭红衣望着花郎,许久后微微点了点头:“既然花公子这样说,那小女子答应了便是,请花公子说是什么事情吧。”

    花郎见袭红衣答应了下來,于是将袭红衣的房门给关了上,两人在屋里嘀嘀咕咕了许久,花郎这才离开。

    花郎回到自己住处后,显得异常轻松,温梦见此,有些嗔怒,道:“怎么,见了一面袭红衣,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见温梦竟然吃醋,花郎连连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我高兴,是因为我们终于可以破案了嘛。”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