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音回去时,发现薄尧霆和薄金已经吃完了,小桌都收拾起来了。

    “这些食盒?”

    薄金很自然地接话,“我马上就去扔掉。”

    扔掉?沈凌音诧异。

    这么精美的食盒,难道是一次性用品?

    也太奢靡浪费了吧!

    那要这样的话,她倒是信了一道菜上千的定价了,因为包装费就要900。

    想到这般浪费,沈凌音就心疼。

    是,是没花她的钱,但她也跟着吃了呀,相当于那些浪费中,有她出的一分力。

    “薄助理,今天就先这样,从明天中午开始,我们回酒店自己做饭吃行不行?”她跟薄尧霆商量。

    薄尧霆正在整理鸭舌帽,闻言想了想,问她,“你想吃……我做的饭?”

    “不是,我是说我做!”少女反手指了指自己,着重强调。

    沈凌音完全猜不出薄尧霆怎么会以为她是想吃他做的饭,他连摘菜洗碗都是刚学会的技能,做饭?

    别逗了,能不能吃另说,确定不会把厨房炸掉?

    再说了,她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真的奴役这位背景深厚的“小助理”?

    桐掌柜真的是能搞事,什么样的大佛都敢往她身边安排!

    “你做?你每天拍戏以经很累了。”

    沈凌音摇头,“还行,没觉得累。”

    男人却蹙眉。

    表演是情绪外放到极致的一种职业,消耗的精神力量,外加一部分体力,不似搬砖之类的劳苦工作消耗的是纯粹力量。

    说白了,两者的区别是心累和体累。

    两者对一个人的影响,薄尧霆认为前者要更鲜明强烈一点。

    “你不喜欢群芳斋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