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

    “你还去了帝国酒店?”如果是喝多了,那就说的过去了。

    “是……”

    沈凌音没多想,完全随口一问,“自己?”

    “那、那倒也不是。”林桐桐默默低下头。

    见状,沈凌音不说话了。

    她第二天给林桐桐发过微信,打电话关机,但好像二十多分钟后林桐桐回复了,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

    什么约不了腰疼,什么明知故问?

    她疑惑为什么腰疼,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林桐桐就走。

    “音音……”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

    “省省吧。”

    ……

    棋牌室。

    “音音,你干嘛不说话?”林桐桐忐忑不已。

    她已经将那天晚上的一切全盘托出没有一点隐瞒了,好友却不发一言,真要急死个人了。

    沈凌音摸着了一张新麻将牌,放到自己的麻将牌里,然后摸出一张牌,打出去。

    叮当直响。

    “轮到你了。”

    林桐桐:……

    默默摸牌,再默默打出去,牌落地都没敢有声音。

    突然,沈凌音问,“知道我在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