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依然是沉默。

    “想见他?对吗?”

    说着话,雪千寻的手指已然滑落在莫轻愁的大腿之间,这时,莫轻愁突然出手扣住她的手腕,道:“猜呢。”

    “呵。”雪千寻并没有继续,而是反扣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上,道:“真的那么想见他?”

    “说过我们之间无论如何也绕不开陈落。”

    “我们之间的确绕开他。”雪千寻张开红唇,吸允着莫轻愁的手指,道:“但我也说过我不希望去见他,永远也不希望。”

    “原因呢。”

    “原因?实在太多了。”雪千寻猛然又将莫轻愁的一条修长的**抬起来,就像亲吻一件艺术品一样亲吻着,道:“是他今世的天缘,而我是他前世的因果,很不凑巧,他的天缘与因果皆被诅咒,这个诅咒不止牵连着,同时也牵连着我。”

    “我找他就是想解开诅咒。”

    “解开诅咒?呵呵呵……”雪千寻突然失笑,笑的甚是癫狂,也笑的甚是复杂,似怒,似悲,似恨,似怨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皆在这疯狂的失笑声中。

    “笑什么?”

    莫轻愁还是第一次见到雪千寻笑的这么癫狂,就像突然得了失心疯一样。

    “我笑太天真。”雪千寻放开她,而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若平复着内心复杂的情绪。

    “我天真?难道不想解开?”

    “解开?谁不想解开?但凡被诅咒影响的人没有谁不想解开,可是谁又能解开。”雪千寻微微仰起头,强硬霸道的口吻渐渐变得无奈起来,道:“若是能解开的话,长恨还会把自己封印在九天之上吗?唐焫姌还会躲在大自然本源中吗?曼陀罗还会把自己囚禁在深渊吗?唐妃还会躲在葬古峰继续迷失吗?”

    “解开?呵呵呵……”雪千寻又失笑的摇摇头,道:“见他会被诅咒,不见他同样会被诅咒,见与不见,诅咒都会在那里,一动不动,生生世世缠着,躲都躲不开。”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没有人知道。”

    “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步入天下五衣的后尘?”

    “担心?我当然担心,我比任何人都担心。”

    “是吗,我从未看见为此事担心过。”

    “亲爱的,我没有说,没有做,并不代表我不担心,而是因为我知道有人比我们更担心。”

    “是说葬花,薛裳菀她们还是天下五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