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似笑非笑的看着罗伊人表演。

    “郡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罗伊人撇撇嘴,“算了,我知道你不会承认。”

    或者说,这事也许是杜家老两口瞒着她做的也不一定。

    “我们也去看看吧,也好让你对那人死心。”

    知府衙门被围观的水泄不通。

    罗伊人比楚蕴急,一路催促楚蕴走快点,楚蕴却不紧不慢的。

    最后罗伊人坐不住,眼看快到门口了,也顾不上楚蕴,下了马车就往里面挤。

    周祝容和刘寡妇已经分别陈述了自己态度。

    刘寡妇依然撒泼打滚。

    可惜在周祝容一句拿出证据后,总有种无理取闹的嫌疑。

    “你说和我好了两年,还陆陆续续给了我三十多两银子,那么这两年,我们肯定没少接触,是也不是?”周祝容冷冷的问刘寡妇。

    “周祝容,你自己个儿做过的事情,还要别人跟你说一遍吗?

    当着知府大人的面,你也要装傻,我是说的不够明白还是怎么滴,有必要多此一问吗?”

    “那看来你是承认了,那我再问你,既然我们来往这么久,平时也没少见面,可曾有谁见过?

    黄叶村和我们花树村相邻,路也只有一条,不管是我周家,还是你刘寡妇家,周围半里之内,都有人家吧。

    而且你刘寡妇家前面的赵家,可是你家的必经之路,他有见过我大晚上来找你,或者你出门找我吗?

    如果有,倒是请他们在知府大人面前好好说说,给你当个证人。”

    “当然,肯定要真的见过才能当证人的,要是无中生有杜撰一些事情来诬陷于我,按照律法,可是要杖责三十,并且发配南岗去打三年的石头。”

    “你...不是你说时机不到,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每次都是等大家都睡熟了才偷偷幽会吗?你连你娘都瞒着。”

    周祝容冷笑一声,“方才一路过来,我可听到赵家的人随口就说了,他们家是养着狗的,晚上不拴绳的,就是再夜深人静,人困得醒不来,狗总不能醒不来吧。

    我一个生人经过他家门口,那狗不得咬着我裤脚跑?”

    这还是方才黄叶村的人和赵家开玩笑,说这么个奸夫大晚上在你家门口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