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你和嫂子马上就结婚了,是男人就守点节操,别随便乱操。”沈冶阴测测说道。

    陆司远思索了几秒,开口道,“三个月。”

    沈冶之前包人从来不超过一个月,三个月对他来说已经算很长了,陆司远说三个月也算是给沈冶卖个面子。

    可是对于陆司远来说,三个月后,才不过刚刚结完婚而已。

    这么迫不及待,巴不得领了证就继续操宋弃旖那个只会勾引男人的骚货么。沈冶想到这,脸色有些阴沉,把手中燃了一半的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六个月。陆哥,我替嫂子讨你三个月的贞操,不过分吧。”沈冶冷声道。

    六个月过后,沈家应该会让沈冶出国读书,就算新鲜感再浓,沈冶对宋弃旖兴趣再大,沈冶也不可能带个妓子去国外,陆司远暗忖。

    “好”陆司远回道。

    沈冶挂了电话,心里有些混沌。不过是个小婊子罢了,自己这样说,显得多上心似的。

    啧,不过是玩玩而已。

    陆司远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发了条消息给宋弃旖。

    “依依,我这段时间回不来,你先跟着沈少六个月。他的兴趣估计连一个月都维持不了,你别担心。”

    陆司远想了想,又发了句。

    “他一旦对你不好,你马上告诉我。”

    ——

    高三二十九班,

    沈冶从后门进来,大喇喇拉开教室最后一排的靠窗的板凳坐下,板凳拖着地划过“咯吱———”的刺耳声音。

    坐沈冶前面的座位的,一个戴连帽卫衣的红发男生转过来,睡眼朦胧的朝沈冶旁边的位置没好气道:“要死啊,路遥知,一大早制造噪音,扰人清梦嘛这不是。”

    他看见路遥知位置上没人,以为没睡醒,揉了揉眼睛。

    “你爸坐这呢。”沈冶食指扣了扣桌面,冲顾翌世喊道。

    顾翌世有些呆滞地转回头,看着沈冶。

    顾翌世的同桌——苏粟,一个容貌漂亮的短发女生也转过来。她正在涂口红,看到沈冶进来,口红都涂歪了,一脸见鬼的表情,“沈冶,你居然来这么早。”

    门口站着的路遥知走进来要坐下,看见靠窗位置上有人,以为走错班了,又退出去,抬头看班牌号,又一脸震惊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