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考试成绩出来了。

    徐萤拉了个群,三人群,十分高冷地把分数报了一下。

    都是考过的,也zj不用明说到底过没过。

    有人在雪山脚下笑得像十几岁没有被岁月折磨过的青葱少年,半天也高冷地回了一个:【恩。】

    徐萤喂狗呢,手上沾了狗粮,手机一响忙不迭去看,看到梁某人跟皇帝批折子似的,切了声,把手机扔沙发上,又专心地看她可爱的小狗吃饭。

    汉堡美不滋儿地哼哼,边吃还要边撒娇用爪子爬爬徐萤的袜子。

    田至回得很晚,估计是刚从火场出来:【我天,小萤可以啊!!】

    小姑娘继续高冷:【还成。】

    梁伽年在波密宿舍里收拾行李,手机就搁身边,嘴角轻轻弯起——小样儿挺能装,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其实真没指望她一次就考上……挺争气。

    他手指噼啪敲了两下,把消息转给谁。

    那头回z市的话,我请您吃饭。】

    【不敢当。】

    一周后,梁伽年坐上从拉萨飞往北城的航班。

    田至今儿特地调休,早早等在出口处,跟期盼远归丈夫的小媳妇一样,梁伽年一出来就瞧见他了,瘫了的那段日子在家养白的肤色这一归队又黑回zj去了,咧嘴一口大白牙,笑得爽朗肆意,叫吐槽的话就在嘴边的梁律生生忍了——

    他背着个很大的登山包,装了不到半拉,手里挂着巨厚的羽绒服,走过去这一路默默瞅着田队长。

    是了,这zj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田至。

    他回zj了队里,整个人就有了精气神,头发剃成板寸,膀子上的肌肉又练回zj来了。

    兄弟俩默契地抱抱对方。

    “走!给你接风!”田至拉着他,“想吃什么?”

    “炒饼。”

    “可以,走着!”

    田至半路上接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