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藏衣笑着道,“怎么可能破童子功,我那是把内力传给了,让压制寒蛊。又守了一夜,所以有点憔悴。想哪儿去了。”

    “把内力传给了爷?”花逸安不敢置信,“爷怎么不知道?”

    “忘啦。”藏衣说道,“每次寒蛊发作,就会忘记当天的事情。我就奇怪了,那怎么会记得毛毛她娘,四年后还知道来找儿子媳妇儿。”

    藏衣哈哈大笑后,继续说道,“们啊,也是缘分。一个有寒蛊一个有火蛊,就这样见了面。互相克制,还有了孩子。真是老天眷顾啊。”

    信息量太大,花逸安懵了。跟着藏衣往前走,藏衣说什么也不知道回答了。腿软、心跳如鼓,头晕乎乎。

    送藏衣回去休息,花逸安不淡定了,按捺不住心,一定要去找欢喜和毛毛。

    花逸安回到自家,上了二楼。欢喜刚洗漱好从盥洗室出来,“这么晚,怎么来这边了?”

    “媳妇儿,爷、爷、爷有事要跟说。”花逸安看着欢喜,一步一步走过来,拉起欢喜的手,“我们进屋说。”

    两人进屋后,花逸安还把门关上了,又去关窗。

    欢喜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摇摇头,欢喜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衣裳,“正好,我也有一样东西要给看看。”

    “什么东西?”花逸安走过来一看,“这个,是毛毛出生时候穿的衣裳吗?”

    “对,就是毛毛刚出生的时候穿的。”

    “儿子的衣裳。”花逸安伸手心爱的摸了摸,“这四年辛苦了,也苦了跟毛毛。”

    “都过去了,不说这些。”欢喜拉着花逸安坐在床边,从小衣裳里拿出一串墨玉手串,“这个手串是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从那个人手上拽下来的。这个绳子非常结实,竟然没有断,手串非常完整。看看,这个东西认识吗?”

    何止认识,还非常的熟悉。

    花逸安拿过墨玉手串,“欢喜,这是爷的。”

    指着墨玉手串里面刻的字,“无危则安、无缺则。无缺,皇帝舅舅给爷取的字,希望这辈子什么都不缺。”

    花逸安抬起头,“欢喜,原来四年前欺负的那个混蛋就是花逸安,害受了那么多苦,爷罪该万死。”

    说完,就要扇自己耳光,被欢喜一把抓住。

    “花逸安,知道就是四年前的那个人,我很矛盾。怨恨,因为,原本艰辛的日子过得更加艰辛。可是知道真相后,心里又觉得庆幸。当时也是迫不得已,走火入魔什么都不知道。”欢喜放开花逸安的手,走到窗前,打开窗,“其实我已经想起那晚发生的过程,是我主动扑上去的。所以责任不在身上,怨恨,是以为是个混蛋。”

    这些都是原主当时的想法,欢喜在身上的火蛊引出来的那天晚上就想起了四年前那夜的事情。要说错,都没有错,原主因为火蛊发作扑倒了花逸安。花逸安因为走火入魔,寒蛊发作,才会顺水推舟。

    “让我最没想到了的是,我身上有火蛊。阴差阳错的结合,让身体里的寒蛊沉睡了。更让人意外的是,所承受不住的内力竟然给了我。”世间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欢喜猜测,“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清楚,恐怕也是因为我承受不住内力,有点走火入魔。我在外面疯疯癫癫的游荡了几个月,直到内力被儿子吸收,我才想起家,回到了响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