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眼眶一红,猛喝了几杯酒,呛得直咳嗽。

    自从入狱之后,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笑了,可现在不同他有老婆和孩子,以往那些不开心被他藏入深处。

    这一刻,他才知道那些痛苦他并没有遗忘。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他的脸红了,眼神涣散。

    周大柱看不下去:“姜哥,别喝了,你要是喝多了让嫂子知道,还不跟你急,还有啊,很快小家伙们要放学了,跟你打电话要是知道你喝多了,肯定要跟你生气,你不怕啊。”

    “啊?啊!……”姜山结巴说:“给、给我水……”

    周大柱跟着姜山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的意思,跟店家要了一盆水,让他洗脸。

    一番折腾后,姜山总算清醒了些。

    “姐、姐夫,我不能再喝了,家里人要是知道,准跟我急,她们脾气一个比一个大,我惹不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任谁都看的出来,姜山这是在炫耀。

    “听以前胡同里的人说,你结婚了,娶了媳妇,还有个孩子,什么时候带她和孩子回来?”柳从安感慨说:“荇枝才睡你的家,列祖列宗都在这里,你是姜家唯一的血脉了,说实话,我希望你回来,我们兄弟两一起管理荇枝,一定会把荇枝打理的越来越好。”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也知道,玄学上的事我领悟有限,算了,还是不要耽误大家,你管的很好,比我强多了。”

    柳从安想要从他脸上看出说这些话的真假,憨厚的汉子脸上,还是一如多年前的干净。

    柳从安当然不会以为姜山真的憨厚,相反,区区六年,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大老板,要是真的憨厚,早就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小看了这个小舅子,他也许比大家想象的都要聪明。

    两人说了很多以前的事,絮叨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分开。

    荇枝弟子问:“家主,你真的要帮姜山搞定这边的金矿?”

    “这么多年没见,我这个当姐夫的肯定要帮他。”至于金矿……有没有要看命,金子能游动,买了这座山,很有可能跑到那边去,到时候就是一座废山了。

    人们常说的金子有灵并不是户口一说,想要抓住金子,何其难,等他布下阵明面上把金子困住了,可阵法要是无意中被人破坏了,到时候跟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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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柳从安从中走动,卡了姜山半个月的事很快就办好了,各种手续齐全,可以招工人采矿了。

    与此同时,姜山手里的钱所剩无几,又变成了穷光蛋。

    周大柱心惊胆颤:“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一定要成功,我全部身家都压在上面了,一定要保佑我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