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范丽是个在道上玩耍的,身手各方面都是在线的,但她情商就有些不那么在线了。

    攻,身还行,攻心还是免了吧,免得到时候弄个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出来,闹个天大的笑话,可就不美了。

    再说了,身边有乔之年这么一只笑面虎在,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她干嘛还要费那个功夫去做些没必要的事情啊。

    所以,她们的分工非常明确,能动手的不逼逼,能逼逼的,不动手,多么完美的组合。

    至于余悦琦这个嘴不行,动手也不行的,那就搬个小板凳坐旁边看戏好了,反正不缺这口吃的。

    等余悦琦从洗脑当中清醒过来后,人已经在在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了。

    小小的空间里,被人用布帘精心划分出了三个私密的小空间,每个小空间,都按照主人喜好的不同,用上了不同的帘子。

    她这里是梦幻紫打底的镂空星辰,对面左边是傲娇的皮卡丘,右边是看花眼的万花格,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主人是谁。

    对面正中间是一张三联的木桌,走近一看,依稀还能看到圆珠笔留下的稚嫩笔迹和各种带有年代记忆的划痕和墨水印,以及那一枚用胶布粘在桌面的一分钱硬币。

    那些她以为早已经忘记的事情,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下意识去推桌板。

    铛!

    一把银白色的钥匙从桌板间的缝隙里掉出来,随着它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封信。

    展开信纸,熟悉的笔迹跃入眼帘。

    “坏丫头,当你发现这封信的时候,就代表你遇到了麻烦,我知道你一贯不喜欢麻烦别人,随信附上家里的钥匙,伤心了,就回家吧,虽然不能自己守着你,但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希望可以有帮助,另,我家丫头胃不好,多注意点。”

    手臂无力的下垂,淡紫色的信纸飘落在地上。

    眼中蕴满了泪水,原来,真的是他。

    乔之年抱着一盆菜苗走进来,看见余悦琦哭成这样,也顾不上什么菜了,随手放在右侧的鞋架上,就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范丽那个二愣子又欺负你了,别怕,我替你收拾她,不就小时候多喝了几瓶高乐高,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果知道不喝高乐高会秀气这么多,她当初就不会以为难喝一股脑送给范丽喝了,当真是悔不当初啊!

    只是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晚了,骨骼已经定型,再多的药,也于事无补了。

    “你别急,和她没关系,我只是眼睛里迷了沙子,一会就好了。”

    余悦琦下意识把那把钥匙踩在脚下,宽大的裤腿也把信纸给盖住了,乔之年并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笑着走到了窗边,“我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忘记关窗户了,范丽这个马大哈,等她回来,我一定好好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