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所以说崽崽到底什麽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武力值?

    得亏他皮糙r0U厚,不然养这家伙风险还真挺大的,不是给你来一爪,就是被竹子误伤,怪不得之前那群家伙都让她陷入沉睡。

    要是真让小家伙活动起来,这谁能制止得住?

    想着舒诏低下头,看了眼沾满泥土的白衬衫,很轻地叹了口气,似宠溺中蕴着些许无奈。

    他看向跌撞着跑开的小团子,起身跟上去,一边认错。

    “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这样多可Ai。”

    短短的胳膊和小腿,全身毛绒绒的,看起来就是个胖胖圆圆的芝麻团子,让人完全无法招架。

    特别是对方怀里抱着竹子,这麽认真看你的时候。

    啊,想rua。

    小家伙身形一顿,拖着竹子微微侧了侧脑袋,似乎在观察他的表情。

    只不过那边本来就有个坑,加上小家伙没注意,此刻脚下一个打滑,就这麽骨碌骨碌滚了下去,只来得及N声N气嗷了声。

    男人眉目微敛,连忙追上去。

    “崽崽?摔着了吗?”

    他走过去时,小家伙刚一PGU坐好,在原地晃了晃脑袋,甩掉自己身上的灰。

    刚好过来的舒诏就这麽再次被波及了。

    他沉默着低下头,只是衣服早就被小家伙蹭脏了,此时多一点灰也看不出什麽。

    一时心中也说不出是什麽情绪,只重新看向小家伙。

    然後就见那只毛团子有点踉跄站起来,两只爪爪还不忘将竹子抱进怀里,然後满脸控诉看向他。

    “你想害我!”

    舒诏半蹲下身,头一次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却也只是背上了黑锅。

    “嗯,我的错。”

    在一旁当背景板的几人瞪了蹬眼睛,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