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干什么啊?”

    池宝宝完全摸不清这人的脑回路,但还是乖乖坐到了他面前的靠垫上。

    季重楼拿起她垫在肩上的毛巾,轻柔地帮她擦起头发来。

    “头发也不吹干就跑出来,不怕感冒?”

    他看不到她的脸,池宝宝却忍不住害羞起来。

    “感冒怕什么,我可是大夫。”

    “你是大夫,肚子疼的时候怎么不给自己扎针?”

    “你……”池宝宝转身,“有句话叫做医者不自医,懂吗?”

    她双手扒着他的膝盖,神经大条的又没注意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还在那一本正经地强调:“季重楼,咱们打个商量,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事儿?我池宝宝现在也勉强算我们燕回镇的名医了,你总是提这事儿让我觉得很没面子。”

    季重楼扫了扫她的手,不动声色:“怎么就让你没面子了?”

    池宝宝瞪他:“你听说过哪个名医痛经还月经不调的?这不砸我招牌吗?”

    季重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明白了。”

    池宝宝相当严肃:“你不仅要明白,还要记住,以后绝对不许再提,否则我翻脸。”

    季重楼满眼宠溺:“记住了。”

    说完把毛巾往池宝宝脑袋上一蒙,就这样面对面帮她擦头发。

    池宝宝:“!!”

    这这……这谁扛得住?

    罗锐这种单身狗也扛不住啊,赶紧消失。

    “季重楼,你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池宝宝眨眨眼,扛不住了,心脏都已经疯了。

    “奇怪吗?”季重楼声音有点低哑,“还有更奇怪的。”

    他捧起她的脸,探身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