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觉得自己此行或许破解了一个医学难题,狂躁症和偏执狂谁更厉害?

    显然是偏执啊,狂躁只是打人,偏执人家那是针对全世界咳咳,这种想法自己偷爽就好,让二爷知道又该收拾她了。

    二爷不让陈萌掺和这些,搂着就往外走,也不许她回头。

    陈萌只听到后面有人劝甄母。

    “甄卡随时都有醒过来的可能,您别冲动。”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凭什么不过来看我儿子!”甄母哭着说。

    二爷一个眼神给人家狂躁情绪冷静下来,剩下的就是难以抑制的抑郁。

    陈萌摇摇头,看来甄母的情况不是单纯的狂躁症,这是狂躁抑郁症,拥有两种极端情绪,如果持续得不到治疗,后续可能真的会变成前世那样严重的精神病。

    “小王啊,你打电话给那个姓璩的女人,让她过来看看我儿子,说不定他就醒了。”甄母哭着说。

    负责看着她的那个警员声音里充满了为难,“大娘,您冷静下,下午我陪着您去看病,咱拿点药,人家璩老师有工作,可能没办法过来”

    “就是她害的我儿子这样,我不会放过她的!”

    陈萌出了门,再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了。

    她还扭头想看看,刚转头就被二爷不轻不重地弹了下额头。

    “多管闲事,找打!”

    “我没想管,我就是看看”陈萌不敢动了。

    “刚那人嘛回事儿?看着渗人。”大伯也觉得甄母不像是正常人。

    “她有抑郁狂躁症,犯病就是很严重的,最好要强制治疗一段时间。”

    陈萌昨天已经跟接甄母的人说了,这个老太太不能停药,而且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疾病,最好是要多安排几个人看着,条件允许直接住院。

    “跟你无关。”二爷做人冷的可以。

    陈萌想着甄母说璩姓女人,十有是璩雪,考虑到这个花痴雪带给自己那么多乐子,陈萌回去后还是趁着二爷不在,打电话到学校,找到了璩雪。

    “我是陈萌——”

    话说到一半,还没说来意,电话那头就传来尖叫。

    “你这个抢了我姐夫的可恶小保姆,你还想干什么!你不得好死哇,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