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二爷下班回到家,推门没得到老婆的热情迎接,女儿的软糯喊爹也没有。

    只有趴在沙发上的二萌懒懒地看了眼,发现是二爷,又不屑地趴了回去。

    二爷的心里涌出一股不祥预感。

    挨个屋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

    再想去追来不及了,这时间没船不能走,二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逃妻跑路。

    陈萌,你有胆搞妇人之仁跑出去,最好有胆回来——二爷阴森森的想,不敢回来也没事儿,他去抓!

    二爷在那暗搓搓憋(毫无乱用)大招时,陈萌已经坐在船上了,本来是没有什么晕船症状的,但孕早期恰好此刻出来了,船一开就捂着嘴狂吐,诺诺在边上看妈妈辛苦直着急,小手指着天,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陈萌好不容易才止住吐,就觉得胃里最后一点东西都出去了。

    回头看女儿对着天空指指点点,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天,小脸还绷着,有点像q版的二爷。

    “诺诺,你干嘛呢?”

    “警告弟弟。”诺诺认真点头,她不要妈妈难受。

    陈萌失笑,“孕吐跟宝宝又没有关系,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是弟弟?爸爸如果知道了,又该说你了。”

    诺诺哼了声,“弟弟!”

    陈萌也不跟娃争辩,孩子的性别本来就是上天给的超级惊喜蛋,呱呱落地了才知道,无论男女她都喜欢,只是这对父女的喜好不一样,诺诺坚持是弟弟,二爷觉得还是女儿。

    想到二爷,陈萌一个冷颤,她这次带着孩子跑出来,比上次跑出来性质恶劣多了,想必二爷会更生气。

    二爷那冰块脸一浮现在脑子,陈萌好不容易止住的孕吐又犯了,捂着嘴嗷嗷又是一通干呕。

    胃里都没什么东西能吐了,吐的都是水,陈萌扶着腰艰难起来,一只水杯递过来。

    “干净的,我还没用过。”

    “谢谢。”

    陈萌抬头,看到王尔暖就站在她眼前。

    接过杯子,温温的,漱漱口喝一点舒服多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待在家不好吗?”王尔暖看她这么难受就问。

    陈萌能够在这个时间坐到船,也是她的功劳,这是王尔暖家亲戚的渔船,特意过来接二暖的,陈萌就蹭人家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