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邵锋看她那得寸进尺的小样牙根都痒,又不能真拿她怎样,于是掏出小本奋笔疾书。

    刚写了几笔,就听陈萌又炸毛了。

    “你你你!”

    “我我我,我又怎么了?”

    陈萌举起书,痛心疾首。“你怎么撕书?你还能不能有点公德心了?!”

    丧心病狂啊!

    挑着关键的地方死,这么能耐咋不上天!

    李邵锋淡定道,“可能是运输过程中掉页了。”

    该,活该!

    让你连自己老公都不认,就不给你看结局!李邵锋内心是特别痛快的。

    “胡说八道!之前你还念来着!”陈萌真想抽他,太败家了!

    从岛国运点书过来容易吗?书招他惹他了竟然辣手摧书,残忍至极!

    “我念什么了?”

    “上次你还念悟空打第一武道大会!”别以为她忘记了!

    “那是地藏经。”

    “”

    “呵呵”你脸皮厚,你有理!

    “招魂效果一流,某人还不是招了?”二爷很欠扁。

    这就是外面还有人等着被虐,要家里就俩人——诺诺小不点不算数,没外人陈萌真敢撕二爷,揪毛这事儿虽然只存在想象里,但是咬二爷的手,啃二爷的鼻子,这些事儿她都做过。

    诺诺就觉得糕糕妈妈和老爸之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小娃机敏地左看右看,最后乖乖地啃指甲假装听不懂。

    求生欲让小娃保持了中立,一个炸毛一个腹黑,谁也得罪不起哇!

    书也看不成了,陈萌就坐在那气鼓鼓的,没什么事儿可做了,她就竖着耳朵留意着客厅里的动静。

    三大爷似乎还有事儿,先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