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霄尖脑袋［1］(1/2)
我叫李尖尖，今年25岁，一事无成的25岁，依旧牙疼的25岁。
吵归吵，闹归闹，牙疼还是逃不掉。
蓝色口罩遮挡住凌霄的脸，他浓墨重彩的眉眼俯视着我，我能感觉到冰冷的器械在我的口腔里移动。
害怕，我攥着衣摆，长时间张着嘴让我的面部酸涩，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蓄积，只需一个眨眼就要落下。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被移除，一点温柔的触感贴了贴我的眼尾。
“李尖尖，这么大了，看牙还哭。”凌霄摘下了口罩，嘴角蓄着一抹笑，温柔地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含糊不清地辩驳道：“不是哭！只是柳眼泪！不是哭！”
一旁的护士笑着清理工具，说：“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兄妹。
想起不久前凌霄的表白，尴尬又围绕上来，我坐不住了，几乎想踩个风火轮立刻离开。
“不是哥哥，是男朋友。”凌霄的话让我惊讶得愣住。
男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对上凌霄的眼神我一阵惊慌。
凌霄伸手在我头顶揉了两下，“我们拜过天地，你忘了吗？”
“那都是……”说话太快牵扯到了我的牙神经，眼泪唰地迸了出来，我捂着半边脸，头次明白有口不能辩是什么感受，呜呜了好一会后，只能用眼神瞪着凌霄。
解释！快解释！
“牙疼就少说话，咋咋呼呼的。”凌霄又拍了拍我的头。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起身想赶紧找个借口急忙离开，手指却被凌霄温暖的手心握住。
“李尖尖。”凌霄说，“我下班去找你。”
用眼神反驳无效，我只能蔫了吧唧的点头。
——
凌霄是什么时候到的？
吵归吵，闹归闹，牙疼还是逃不掉。
蓝色口罩遮挡住凌霄的脸，他浓墨重彩的眉眼俯视着我，我能感觉到冰冷的器械在我的口腔里移动。
害怕，我攥着衣摆，长时间张着嘴让我的面部酸涩，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蓄积，只需一个眨眼就要落下。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被移除，一点温柔的触感贴了贴我的眼尾。
“李尖尖，这么大了，看牙还哭。”凌霄摘下了口罩，嘴角蓄着一抹笑，温柔地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含糊不清地辩驳道：“不是哭！只是柳眼泪！不是哭！”
一旁的护士笑着清理工具，说：“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兄妹。
想起不久前凌霄的表白，尴尬又围绕上来，我坐不住了，几乎想踩个风火轮立刻离开。
“不是哥哥，是男朋友。”凌霄的话让我惊讶得愣住。
男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对上凌霄的眼神我一阵惊慌。
凌霄伸手在我头顶揉了两下，“我们拜过天地，你忘了吗？”
“那都是……”说话太快牵扯到了我的牙神经，眼泪唰地迸了出来，我捂着半边脸，头次明白有口不能辩是什么感受，呜呜了好一会后，只能用眼神瞪着凌霄。
解释！快解释！
“牙疼就少说话，咋咋呼呼的。”凌霄又拍了拍我的头。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起身想赶紧找个借口急忙离开，手指却被凌霄温暖的手心握住。
“李尖尖。”凌霄说，“我下班去找你。”
用眼神反驳无效，我只能蔫了吧唧的点头。
——
凌霄是什么时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