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埃迪没有与性爱上瘾这件事斗争属实是冤枉他了。在他逐渐变成淫水滴答乱流的淫娃时,他最先求助于自己的意志。

    作为时刻要服从克拉瑞丝调度和时刻面临舆论关注的演员,自残不是个合乎时宜的选择,求助心理医生或者寻找更多床伴也不合适,埃迪丝毫没有揭开自己畸形身体的奥秘的打算。

    个人的意志成了唯一可以倚靠的对象。

    他小心地计算着一周一次的频率,和拉希德保持着类似炮友又似主奴的关系。堪称毕恭毕敬地对待自己铺天的情潮,小心地疏解着。走钢丝一般小心翼翼维持着自己的日常生活。但当整个剧组围读剧本而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拉希德的手指在他嘴里搅弄时的滋味时,背好的台词和酝酿出的情绪在瞬间就全被打散了。

    无论杂技演员的技艺多么纯熟,准备多么充分,甚至无论他此前成功过多少次,当他走上那根钢丝时,他就只能失败一次。

    意志是这世上最脆弱的东西。看着推特上带着埃迪大名的话题里乌泱泱一片嘲讽,埃迪心烦意乱极了。他几乎整宿没睡着,天蒙蒙亮时眯了一会。但睡得很浅就被信息提醒吵醒了,经纪人通知他被导演踢出局了,代替他的演员好像是个叫亚瑟的新人演员。

    埃迪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当初试镜环节他与这个叫亚瑟的演员一起坚持到了最后一面,克拉瑞丝最终选了埃迪。现在埃迪出局了,亚瑟自然又有了机会。

    当埃迪终于厌倦了在沙发上疯狂自慰的日子时已经过去了两天。尽管他的骨髓和每一个毛孔叫嚣着空虚与痒,但埃迪终于下定决心要与自己畸形的本能好好斗争一番。

    现在正是大中午,日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天是一片澄澈的蓝。埃迪租的房子是市中心的高层,属于比较昂贵的商品房。可以将整个城市风光尽收眼底。

    他要和拉希德结束这一切。无论他们是否是炮友或者床伴情人或者主奴之类见鬼的东西,现在都得结束了!埃迪想着,突然重拾起了一些力量,他拨通了拉希德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在对面未作出任何反应前,埃迪飞速扔下一句:“我们结束了!”而后匆匆挂断。

    他对拉希德莫名其妙就上了瘾,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被拉希德占有。埃迪并不纠结他被拉希德完全吸引这件事。

    拉希德的客观上优秀吸引力且不赘述,单单作为这个世界上少数完全了解埃迪最大秘密,与埃迪长期肌肤相亲的人,比起智力障碍小孩心性的父亲,埃迪依恋沉稳强大的拉希德,渴望被这样的“父”的形象的人照顾与指导、甚或是惩罚也算情理之中。常年无人保护的童年缺失,与长期身体畸形造成埃迪内心的敏感与渴求,他在心底渴望着一个强大的“父”保护他。

    但现在,显然到了割舍这些的时候。

    埃迪关掉了手机,隔绝了和外界的联系。为自己随便做了点吃的应付饥肠辘辘的肚子。他打开游戏机随便打了会游戏,操控着屏幕里的小人到处乱跑。但没过一会就扔下了手柄,瘫在地上的毛毯上放空自己。现在的他身陷丑闻,提不起兴致做任何事。

    花穴缩瑟着,小腹的肌肉抽搐着。埃迪有些难耐的夹住腿,忍耐着,提醒自己不要将手伸下去。

    干耗太难熬,他爬起身去取包里的台词本。站起身时,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流了下去,空虚的花穴绞紧他不知何时伸进去的手指,湿热温暖的触感让埃迪打了个冷战:

    他什么时候把手伸进去的??

    忙不迭将手抽出来,不顾过快的速度磨蹭过那里的敏感的软肉激起的一阵战栗。埃迪赶紧擦干手,将台词本拿出来反复地看,上面还有他之前写地一些批注。

    被克拉瑞丝踢出局不假,没有职业道德也是真。但与这种大导合作,可以冲奖的机会实在对于一个演员而言太过千载难逢。若是这次他与克拉瑞丝不欢而散,那么以后这种合作机会....问题是,埃迪的职业生涯还有以后吗?

    淫水在埃迪的腿上流过,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痕,在他的身下汇成一小摊水。

    如果拉希德在的话,会让埃迪跪下把这些舔干净吗?

    这种猜想在埃迪心头激起一丝甜蜜的颤抖,他出神想着,正常人会渴望这些吗?正常人会长两套器官,然后每天都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烦躁不安,做不好除了性爱以外的任何事吗?埃迪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像个正常人。

    夜里辗转反侧,空虚的穴口抽搐着渴望着什么,畸形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顶端吐出些黏稠的蜜液。埃迪伸手下狠劲攥了一把那两个不争气的器官,疼的在床上发了个抖,嘴里逸出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