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原本笑完了,听这这话又笑趴回去,脚还跨在齐筝椅下的横杠上不停晃动。

    齐筝侧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再晃就滚出去。”

    范弛则将抽屉一大叠的化学讲义放到隔壁桌上,持续朝同桌怒骂道:“不背的话,你明天也不用来考试了。”

    于是卫凌便用更加弱小无助的眼神,来回望着两名o。

    午休时光。

    齐筝把试题本全放回抽屉,打算照着一直以来的作息,睡个午觉。

    可身边那人却不让他好好睡,一下动桌一下摇椅。

    三分钟后,齐筝愤怒爬起,说道:“你又怎么了?狂犬病先生。”

    陆臣望着他被外套压红的侧脸,懒懒的说:“我就不想睡。”

    “所以是你睡了我才能睡的意思吗?”齐筝怒问。

    陆臣扬笑:“我没说。”

    齐筝将外套一把扯到膝盖上,怒道:“好,那就都不睡。”

    陆臣忽地问道:“你不冷?”

    “干嘛,又要闹什么主题了?”齐筝没好气的说。

    他真的有些困,而且本身睡不饱会有些气。

    陆臣:“你刚刚睡的时候一直缩肩。”

    齐筝闻言,忽地怔愣了下。

    现在正值十一月初,城市早已入冬,他坐在窗边是有些冷,即使窗扇全关上,可外头的低温还是会透过玻璃隐约渗进。

    几丝寒风从窗角隙缝吹进时,总让他睡的不安稳。

    陆臣将自己的校服外套递过去,“你穿一件,压一件睡吧。”

    说话语气仍是平时的闲散。

    齐筝:“你把我弄醒是因为这个?”

    陆臣懒笑道:“不是,只是想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