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般的嘶吼、粗喘和呻吟回荡在马厩上空,格伦因为又一次达到潮吹而嘶鸣不已,肌肉胸膛震动发出吼叫,像极了一只正在被交配的雌畜。在他身后,埃德温从肥软泥泞的逼穴里抽出刚释放完的阴茎,慢条斯理穿好裤子,再绕到前面解下系在木桩上的缰绳。

    格伦现在完全就是一匹正处在发情期的母马,任何时候,他的女逼都是嫣红湿润的,两片肥厚阴唇泛着水光,阴蒂嫩芽似地露出一个小头,似乎是在诱惑着雄兽前来交配。埃德温只要拉下裤链,就能随时随地地插进去享用。交配时,这只温顺的雌畜毫不反抗,在或暴力或温柔的肏弄下爽得呻吟喷水、连连高潮,但只要潮吹一过,他就扭着屁股要求更多。但今天的交配时间已经结束了,埃德温刚刚才在畜奴的花穴里解决了晨间欲望,精液也尽数射在子宫里。格伦没有月经,因此也不会怀孕,这口娇嫩宫苞目前唯一的作用,就是主人的精桶。

    埃德温牵着格伦往水槽走。这只大块头的雌畜已经习惯了被牵着鼻环的生活,此刻一边走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淫贱的呻吟,隐隐透着欲求不满。埃德温很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被束缚着阴茎和阴囊,畜奴即使被射满了子宫、潮吹无论多少次,也无法达到全身心的高潮。只要雌潮一过,畜根无法发泄的性欲就会卷土重来,让他再次本能地渴望被交配,欲望周而复始,如潮汐一般永不停歇。不过有趣的是,除了最开始那一两天因为被束缚阴茎而发出过苦闷呻吟以外,之后他渐渐竟像是忘了自己还有这副雄性器官,全心全意地渴求用花穴和阴蒂反复达到高潮,时刻抓住机会撅起逼、磨蹭一切能磨蹭的东西,只求像雌兽一般被交配、被射精,却全然不知这只会加重自己的淫态和性欲。

    格伦喝够了水,抬起头含混不清地嘶叫着,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到草地上。经过十几天的时间,埃德温已经和他的母马锻炼出新的默契,明白这是喝饱了的意思,再低头确认水槽已经基本见了底,于是牵着畜奴回到驯马场。他跨坐上马,一扬马鞭,格伦立刻驮着主人往前行走,不时随着鞭策的命令加快速度或者转弯。跑了几圈后,埃德温拉紧缰绳让格伦放慢速度,又改为缓慢的行走。水声淅淅沥沥淋撒在草叶上的声音响起,主人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这头母兽又在尿尿了。

    马和猫狗不同,不会控制自己定点排尿,而是随时随地都会排泄,可能是行走时、也可能是直立时。从刚开始使用雌阜排尿时起,主人就从未怪罪过格伦时不时的失禁,因为一匹马理所应当这么做。至于格伦——他早就没什么羞耻感了。他这十几天来,完全感知不到时间和空间,视觉和听觉一片漆黑,只有鼻环上的牵引和主人的抚摸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天排尿几次,每次又是隔了多久排尿。刚开始他还努力缩紧尿口,直到被马鞭抽得失禁;现在,随着他基本适应自己雌畜的身份,做人的羞耻心和自制力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点儿也不收敛尿意,只要感觉膀胱满了,随时随地就打开牝口,排出一道细长的淡黄水柱。

    格伦一边走一边尿,不时发出低沉的咴声,还悠闲自在地扭着屁股上不存在的马尾巴。主人看着他这副惬意十足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又抽了他几鞭。格伦肆意地飞跑起来,绕着马场猛地连续冲刺了几圈,直到体力耗尽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这十几天来埃德温一直以最高强度训练格伦的体能,体力耗尽让他的大脑无法分出多余的精力进行思考,浑浑噩噩地照单全收一切母畜的待遇,随后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贱畜生活。他的体能水平比最开始好了许多,甚至能连续以高速冲刺马场数圈,埃德温对此非常满意,并且决定为他进行下一个阶段。

    当天晚上清洗完后,格伦正伏身在马槽前吃食,把刚洗干净的、湿漉漉的肥红女逼完全撅在主人眼前。埃德温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探进去时,他也只是象征性地马嘶了一声,然后继续进食,一点也不闹。埃德温几乎连半个手掌都探进去了,中指和食指够到了那一圈凸起的嫩肉,格伦感觉到主人的手指在轻轻按摩着他的子宫口——他又嘶鸣了几声,感觉非常异样,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小口刚刚才被水流冲刷打开、排干净了主人早上射入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现在只不过稍稍摁压,就又松泛地张开一个小口。

    主人抽回手,抚摸格伦的脊背安抚了一会,然后拿出一根细长的橡胶针管,自花穴穴口沿着甬道,慢慢深入至子宫口。细长的尖嘴探入宫口,埃德温推动直管尾部滑杆,一颗葡萄大小的硅胶小圆球被推出直管,埃德温仔细观察正在咀嚼食物的雌畜,似乎没有多大反应,于是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一胎怀两个也可以吧?科学研究表明,大部分母马都是单胎,但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母马能一次拥有两只小马驹呢。”

    格伦当然听不到。头套完全屏蔽了他的视觉和听觉,他只觉得有什么细长的硬物伸到宫口——也许是内窥镜?作为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肌肉壮汉,格伦的盆骨非常宽,只要做好扩张,埃德温甚至能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去。主人经常检查他的花穴,也会定时用一些药膏或者工具,从来不会弄疼他。这个埋在甬道深处的娇嫩肉袋刚刚被清洗过,含了一天精液的子宫壁尚未完全恢复弹性,还软嘟嘟地泛着淫液,连硅胶球滚进去都粗心大意地没有察觉。

    埃德温也没指望他回答,把滑杆推到底,又一颗硅胶球滚进子宫。“好了,乖孩子。”埃德温抽出针管,见他已经吃完,于是牵着这只雌畜回到马厩。他把缰绳栓到木桩上,刻意收得紧紧的,让雌畜只能四肢直立站着,然后拿出两个带凸起的狰狞按摩棒,一前一后塞进两个穴内。按摩棒“嗡嗡嗡”的高速震动声在马厩内回荡,畜奴因为马嚼子的关系无法完全闭合嘴唇,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和呻吟,每当要软下身体跪倒时,就被鼻环上的缰绳拉扯住,只能像马匹一样保持四肢直立。埃德温观察了一会儿,伸手到他双腿之间一拧阴蒂,雌畜立刻发出仰头发出嘶吼,胸膛震荡、屁股乱扭,被捆紧的阴囊一鼓一缩,几乎就要迸射出精液,透明的淫水从按摩棒和穴壁的缝隙流出,沿着腿根往下淌。按摩棒始终以最高档震动着,这头膘壮的奴畜尚在高潮中打颤,就被新一轮的情潮掩盖,而无法射精的、渐渐被遗忘的男性器官会让他离真正的巅峰永远只差临门一脚。

    埃德温放心地离开马厩,去做自己的事情。即使是不训练的时候,主人也不会允许他的母马有自己的时间,必须要沉浸在无法思考的混沌性欲之中。晚上准备入睡时,他再次大驾光临马厩,关掉按摩棒取出,把在高潮中沉浸得筋疲力尽的母畜的缰绳解开。他的大腿晶莹滑亮,淋满了自己流出的淫水;空气中还弥漫着尿骚味,显然是失禁过了。好心的主人用毛巾为他的母马擦干净身体,又打扫干净马厩的地板,牵着畜奴来到睡觉的马栏里。格伦早就已经被肏得半昏迷了,一踏上睡觉的软垫,感觉到主人在他的身边坐下,他立刻头贴着主人的腿,昏昏沉沉陷入了睡梦。等他睡着后,主人才离开马厩。

    格伦的睡眠很规律,醒来后即使完全不知道时间和天色,但他依然会爬起来,四肢直立在缰绳允许的一小个半圆内活动。通常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感觉到畜环上传来牵引力,是主人来牵他了——于是他就跟着走出马厩,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格伦被牵出马厩,他感觉到主人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到小腹时尤其摩挲了一通,但刻意绕过了被绑紧贴住皮肤的马屌。随后是另一只手也来摸他的小腹——绝对不是主人的手。格伦不安地动了一下,他从来没被其他人触摸过。还没来得及发出马咴,有声音传入他寂静多日的耳内:

    “您说的是对的……您的母马怀孕了。”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格伦身体猛地绷紧,停摆了多日的大脑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又听那人继续道:“是双胎。”

    “多久后分娩?”是埃德温的声音。格伦稍稍放松了一点,偏着头往主人的方向靠,不出意外获得了熟悉的双手抚摸脊背和下巴的待遇。

    “一周左右。”陌生的声音说。随后一切归于寂静,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格伦被牵出马厩,他感觉主人在他身边半蹲下来,夸奖似地揉弄他的后脖颈。主人的声音适时地又出现了,带着浓浓的赞许意味:“真棒,小乖乖。过几天,你就会生小马驹了。”

    格伦马咴着回应主人。虽然还不知道怀孕是什么情况,但他生锈的大脑目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于是顺从地接受了主人的话语。主人爱抚了他一会儿,跨上马背,一扬鞭子,母马驮着主人奔跑进马场。

    六天后。

    埃德温从马背上下来,牵着缰绳将格伦带到水槽边,轻轻摁下他的头,直至下巴触碰到水面。格伦明白这是让他喝水的意思,低头把嘴巴整个浸在清凉的水里,咕嘟咕嘟喝了个痛快。埃德温半跪在他身边,从饱满梆硬的大胸肌开始往下抚摸,直至滚圆的肚腹,轻轻按压了两下,格伦立刻马嘶着软了身体。

    “没事的,小乖乖。”埃德温哄着抚摸他的脊背,打开了耳麦,让格伦能听到主人的声音。距离注入“胚胎”已经过了六天,格伦子宫内的卵蛋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伊西丝岛的道具商店深谙客户喜好,虽然设定了妊娠期在七天之后,但只要六天蛋就可以发育成熟,主人可以有整整一天的时间玩弄即将临盆的母畜。

    整整六天,格伦每一天都感觉到肚子里的异物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子宫里的胚胎沉甸甸的,爬行时还时不时蹭到前列腺,每次压到那处敏感点,他都会不受控制地身体一软,如果主人那时候刚好正骑着他,他的肥阴蒂免不了就要狠狠挨上几鞭子。怀孕的牲畜可没有什么养胎的待遇,即使揣着崽子,只要主人牵动鼻环,他就得立刻跟上步伐行走,亦或者驮着主人在马场内训练。累得气喘吁吁软倒时,他也只能侧趴着身体,勉强不压迫到可怜的子宫。

    今天早上主人来牵他时,这头孕畜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儿四肢,才在马厩里站起来,然后立刻被牵到栏外进行常规的洗浴和喂食。雌穴口一直蠕动着往外流水,吃早餐时主人按例检查他的母马,先将两根手指头伸进穴口,再往里探,一圈圈的肥软褶皱滑腻柔顺地张开吞入,轻易地就吞入了大半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