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理会小礼堂里一众惊魂未定的学生。

    安冽抓着楚彦的头发就把他塞进了礼堂外的加长版座驾。

    驾驶室的隔板被升起来。小小的空间里就只有一跪一坐的两个人。

    楚彦垂着头,安冽居高临下看不到他的表情。

    “好久不见啊,楚少爷。”安冽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

    楚彦还是不说话。

    “不好意思,我忘了楚少爷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如今出来自立门户了,”安冽从手边的暗格里拿出匕首,一颗一颗挑开楚彦胸前衬衫的扣子,“那现在应该怎么称呼?”

    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楚彦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安冽用刀背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拨弄着他的乳珠。

    看着刀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楚彦被金属冰凉的触感激的浑身颤栗。

    “说话,哑巴了吗?”安冽随手把匕首抛出去,在楚彦被打肿都半边脸上,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被抛出去的匕首插到隔板上,刀身剧烈的上下晃动,许久才平稳下来。

    “主人。”楚彦平静的开口,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小礼堂里的慌乱。

    安冽看着这人肿着的但却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就窜上一股火气。

    这人怎么能这么狠,一跑就是两年。两年里,连一个消息也不传给自己。

    如今把人找回来了,他就拿这么一副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态度来对自己。

    安冽钳着楚彦的下巴把他的脑袋侧着按在自己大腿上,用什么东西在他的左耳垂上蹭了蹭。

    还不待楚彦反应过来耳垂上酒精蒸发的凉意,一阵尖锐刺痛就从那里传了过来。

    安冽徒手用长针生生穿透了楚彦的耳垂!他感到楚彦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吃痛的声音卡在喉咙口叫不出来。

    “疼了吧。”把针收起来,安冽弯下腰去舔楚彦带血的耳垂,用牙齿磨着伤口处的嫩肉。胡茬压在楚彦红肿的脸颊上,带给他双倍的痛楚。

    “好疼...”楚彦颤抖地出声。

    安冽又舔又咬,直到感觉再也尝不到血腥的味道,才放开那个红肿的耳垂。

    重新给伤口消毒,又涂了一点消肿的药,安冽把一个银质的金属耳钉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