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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儿,你有没有听过你义父跟你讲过不祥之地的事?”禹木转头问道。

    婉儿想了想说道:“讲过一些,但是关于王朝任务的很少跟我讲起,这和你的推测有什么关系么?”

    “不错,我第一次见到李西前辈和二公主的时候,正是他们在围捕一只兽人的时候……”禹木回忆道。

    “你还见过其他的兽人?长什么样子?”道似里的信念一点点崩塌,焦急地问道。

    禹木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二人,并对道似里说道:“那兽人体型并没有你这般大,理智也没有存在多少,我想,它才是一个失败品……”

    道似里抱着头,显得痛苦极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且都是靠着一股信念撑着,而如今,这股信念没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活下去,如今的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一个实验品,也为镇子的未来带不了一点好处,甚至是无尽的战争。

    在场的人都知道,如果那白袍子背后的组织紧紧凭借一颗药丸就能将人变成体力、速度、爆发力远超常人的兽人,那应用于战事时该多么可怕,那将会是一股怎样的力量……

    “明日我们随你会一会那二人,如果再让他们继续下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遭殃,可能还会打破现在的国家格局,引起第三次面大战,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禹木说道,他认为这件事不能简简单单当作处理一个疯狂的研究组织,应该考虑到这件事背后的潜在威胁,防止影响扩大。

    “他二人的实力很强,纵是变成这副样子,也只能任他们摆布,毫无还手之力,怕是很难有什么作为。”道似里还无法走出对白袍子二人的恐惧阴影,摇摇头说道。

    道似里的害怕并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凭着现在的身体,道似里与小元界一层境的武者战斗都不会轻易受伤,但是在白袍子面前,就像是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话说再多也不如直接动手,望着眼中丝毫没有看不到希望的道似里,禹木瞬身而至,一把雷切搭在道似里的脖子上,眼中透着冷光,低语道:“得罪了。”

    禹木的雷切已经逼近道似里的脖子,过了一会儿才见一片兽毛飘落下来。

    道似里看着眼前的禹木,虽只是个少年,但是威压丝毫不逊色于白袍子,待禹木雷切消失,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既然执意如此,我也舍了这条命了,哪怕不能毁了他的研究,也要拖慢他们的进度。”

    “那我们还去救大叔么?”婉儿看着小溪那边,有些担心被掳走的大叔。

    “只能委屈大叔了,若是晚上行动,怕是会打草惊蛇。”禹木虽说也不想牵连无辜的人,但是明日的事情若是有什么闪失,可能就此会断了线索。

    道似里站起身来,对二人说道:“那边木屋有被褥,走之前已经被那人盖好了,待一晚没什么问题的,明日我早早去那边木屋外守着,不会有事的。”

    看天色已晚,道似里取了柴火在木桩旁烧了起来,对二人说道:“天色不早,你们此刻回去也不方便,就住在这里吧,那木屋中有干净的被褥,是之前从家里带来的,本是姐姐的新婚嫁妆,取了过来也没用过,索性你们今夜就讲究用吧。”道似里躺在火堆旁,闭上眼睛,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说道:“我也习惯了在外头睡,会给你们守好夜的,好生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禹木看着像是睡着的道似里,也不再推脱,轻轻拍了拍抱着自己胳膊的婉儿的小手,安慰道:“我们走吧,没事的。”

    推开厚重的木门,婉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没有想到,这个道似里虽然是个庞然大物,屋子里倒是径直的很,东西摆放整整齐齐,一把大柴刀插在案板上,应该是刚才切水果的留下的。

    里边空间很大,有一张小床,看那床的尺寸道似里肯定是睡不下的,估计平日道似里也是睡在地板上的,小床只是个摆设。

    “只有一张床……”婉儿偷瞄着禹木,悄悄说道,好像生怕别人听到一样。

    禹木取了被褥放好,拍着婉儿的头说道:“是了,就一张床,大小姐您睡床,我继续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