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们做了?!”顾南舒的声音又拔高了。

    “没有。”陆景琛摇摇头,“她喷了很浓的香水,熏醒我了。”

    “那要是没有熏醒,们不就做了?!”女人就是这样,只要揪住了什么把柄,哪怕对方根本就没犯错,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陆景琛脚步顿住,回眸无奈扫了她一眼:“陆太太,我是一个有自制力的男人。何况老婆这么爱吃醋,我出门在外应酬,是小心又小心,就算被人灌倒了,也要时刻警惕,为了陆太太须得守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啊!”

    顾南舒听他这样解释,突然通体舒畅起来,就连眼睛都不觉得疼了。

    “噗嗤”一声,不由轻笑。

    陆景琛撇开脸去,刻意不看她,推着婴儿车往前。

    顾南舒笑得更开了,三两步上前,又缠上了他的胳膊:“那薄沁呢?薄沁也没有过吗?”

    “没有过。”陆景琛回。

    “她在英国陪了大半年,也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