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坤道“我只是想和曹律师聊一聊,好不甘心。明明掌握了筹码,却被一夜翻盘,沦为阶下囚。”

    曹云问“犯伍是什么情况?”

    钱坤“挡刀,不过表演太过,让他拿钱滚蛋。”

    曹云问“叶澜呢?”

    钱坤苦笑“这就是他的用人之道。叶澜机缘巧合入了鬣狗,被走叉一刀切踢出鬣狗。叶澜才智比较其他人可以说很平庸,情商和智商都不算出色。这种人本不能委以重任。他更没有想到,叶澜并不具备古代臣子的忠心,叶澜只是欠了他的人情。叶澜就是潘玉,他父亲常年重体力劳动,加之酗酒,导致肾脏衰竭。是他出钱帮他父亲做了肾脏移植手术,也是他送叶澜出国留学。”

    钱坤道“叶澜告诉我,她很希望和你有一个家。一来可以跳出恩情的束缚,二来她想过一点普通的小日子。带带孩子,做一名简单的家庭主妇。但无孔不入的越三尺搞事,加上你的薄情寡义……可怜的女孩。叶澜和我关系比叶澜和他的关系要好的多,这也就是叶澜盗窃未遂的原因。”

    叶澜才智普通,但是身手相当不俗,她接受命令刺杀钱坤,这是东方的自信。东方没想到,叶澜不想为了东方杀人,更不想杀钱坤。成没利福院七女的事,败都败在七女身上。

    钱坤道“他不是一个好玩家,这个游戏我输的非常不甘心。不过,作为一位外来人,在东唐缺乏人力资源,我也只能信他了。”

    “游戏?”

    钱坤“游戏。普通人的游戏模式,念书,就职,升职,娶妻,生子,事业,死亡。因为个人能力和一些外在原因,其中会发生很多变故。但以上就是他们的目标。对于他来说,富可敌国却有着先天不足,无聊中他以东唐为地图创造了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吸引了很多人的加入,警察、鬣狗、你们律师、雇佣军、ca……形形色色的人在这游戏中粉墨登场。他只是创造者,我是营运者,能不能玩好这个游戏是我的事。从这点看,我失败了。我必须承认失败,只是不甘心。”

    曹云道“走叉同样是营运者,比较而言,他玩的比你好。”

    钱坤回答“没错,化整为零,借知更鸟下刀。出的招虽然不多,但每一招都出乎我意料,并且特别有效。不过,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越三尺从官家转变为民家,必然更加肆无忌惮。她的下一个目标必然是没有人愿意碰的刺头宫本。宫本一破,走叉即破。我很奇怪,走叉为什么会放任影子宫本?应该除掉宫本才对,我一直在等他下手。”

    曹云道“你等他下手,别人也在等你下手。我认为你并没有完败,你还有一位老板至今还未被猜到身份。”

    钱坤若有所思“这位老板很有意思,我一直不太看得起他。但是他是我唯一不知道身份的老板。我询问多次,我大老板表示有事和他联系就可以,说二老板就是一个土豪,暴发户,没有什么头脑。仔细回忆,我倒觉得二老板很可能是烈焰理念的发起人。”烈焰是有理念和信仰的,无论真假,毕竟有。

    曹云疑问“烈焰在东方半岛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曝并且撤离呢?”

    钱坤“走叉通过一或者两次开庭,锁定了烈焰法庭的地址。不是我们自曝,是走叉的进攻。在法庭地址必然暴露的情况下,我只能刻意的抹黑东方,制造出栽赃的假象。只有这样才能让东方解释为什么烈焰法庭会开设在东方半岛内。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为什么要把烈焰法庭开设在半岛内,他就没想过计划和后备计划吗?”

    十人营成份复杂,诸如钱坤和走叉这类人,他们对金钱,对生死无感,搞事是他们最大的乐趣。他们挑战自己的极限,即使未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他们也不会后悔。

    也有曹云和超黑这类的,赚钱,过日子,过更好的日子的人。有人因此判定曹云就是专家所批判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举个例子,曹云是一位劝说大家买动物来放生的人。关键是曹云的目的。曹云如果只是个人认识而鼓励大家放生,那他算不上精致利己主义者。曹云如果是一边鼓励大家放生,一边将大家放生的动物捞回来卖给放生的人,那他就是一枚精致利己主义者。

    曹云是什么样的人,每个人看法都不同,不过曹云绝对不是搞事的人。但是曹云很理解走叉和钱坤的心态,在内心中他偶尔也闷骚,也想搞事。只不过富裕的物质生活已经束缚了曹云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