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媃感觉自己被山压着一样,有点喘不过气,还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腰感觉快断了一样。左腿被拉得快一字马了,小逼里被塞得满满的。

    她动了动身体,想把腿合上,结果被身后的人禁锢得更紧了。安媃这才意识到她昨晚被干得多么疯狂,靠着身后壮硕的男性躯体,她能感受到一块块肌肉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尤其是昨晚印象非常深刻的大奶。

    想到昨晚的事还有现在这糟糕的姿势,安媃的身体害羞地发热,身体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这时她身体突然一僵,她感觉她骚穴里的肉棒由软软的逐渐变得又烫又硬!这种感觉非常奇妙,随着肉棒把骚穴撑得发涨,安媃的心里升起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和骄傲。这种下流的想法和她心里的羞耻感碰撞之后,具象化地表现在凄惨红肿的馒头逼里——一大波粘稠温暖的淫汁吐了出来。

    绪青也感受到了安媃的苏醒,他此时也有点纠结要怎么起床才不会太尴尬,可是刚刚安媃一动,那已经被操肿的狭窄的阴道就开始给他的肉棒做清晨按摩了,快被操成破布袋子的子宫也开始咬他的龟头。他只能僵硬地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在安媃的肿逼里充血变大。

    而安媃与之截然不同的想法确是期待等下再次被大奶巨屌男操到晕厥!甚至被当成肉便器也可以,或者做他可以被随时随地使用的人形飞机杯,精盆......

    天,这些以前只敢幻想的居然都有可能实现!真的是,忍不住想要被玩坏了!玩坏了再去做修复,然后又被玩坏.....不要太淫乱了!

    还有昨天晚上被精液灌满嘴巴和食道,然后从鼻子里呛出来滚烫粘稠的精液,那种从里到外连呼吸都被剥夺的快感,光是想想都要高潮了。

    这么想着,安媃情不自禁地摇起了布满指印的细腰,用手摸着肉棒在肚子上顶出的小帐篷。

    靠在她头上人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性感的低音炮简直暴力在安媃的审美点狂戳!

    绪青被她缓慢的小幅度的抽插整得又舒服又折磨,于是把一只手从安媃高抬的左腿下穿过,另一只手从她侧躺的腰下穿过,由一个双手一上一下的姿势,把安媃的两瓣肥厚爆满的唇肉猛地扯开,同时把鸡巴狠狠顶入!

    “啊!!”

    安媃被扯得淫叫一声,她感觉自己两瓣逼肉被扯了下来!

    这男人花样怎么这么多!

    而后深深的一顶,直接把她剩下的想法全部顶碎,她被顶得腰身高高拱起,双乳晃出一道乳波,肚子都快被顶破了。

    然后绪青低下头,大嘴包住她的一边耳朵,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住耳朵,属于男人的醇厚气息如海浪冲击安媃的大脑。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耳朵也这么敏感,如果说吸奶子像是乳尖炸弹,被操的时候快感以骚逼为中心向四肢百骸辐射,那么被咬耳朵则是一瞬间从脚尖到天灵盖都炸起了烟花,鸡皮疙瘩爽得起了一身。

    还不等安媃缓过劲来,绪青已经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从红肿的骚逼里搅出晶亮的淫水,就像搅鸡蛋液一样,还打出了白色的泡沫。随着淫水越来越多,滑腻的汁水很快糊满了俩人的交合处,安媃的屁股乃至背上都是自己的淫液!绪青很恶作剧地只捏起安媃的两瓣唇肉,却用着把安媃整个人撞飞的力道,因此安媃浑身上下只有娇弱的两片唇肉被固定,所以她的唇肉要负担起几乎整个人的重量和绪青抽插得飞快的速度!

    “呜呜呜太!...激...烈了!!呃!要坏了要坏了快松开————!!”

    安媃被撞得语言破碎,几近尖叫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焦急之下只能抓住绪青健壮的手臂以图可以微微减轻一点可怜唇肉的负担。

    昨天安媃就发现了,绪青的卵蛋特别大,每次抽插的时候蛋蛋都会像流星锤一样砸在她的阴蒂上。她的子宫阴道和尿道被巨大的肉棒孜孜不倦的猛凿,可怜的阴蒂也无法幸免于难。

    安媃贪吃的子宫死死咬住大龟头,就算被脱出体外也不松嘴,这可苦了安媃,她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搅得天翻地覆,插进来的时候把五脏六腑都插移位了,更是把膀胱挤得变形,她不知道的是肚子上也不断冒出鸡巴形状的凸起,抽出去的时候感觉骚穴都被大鸡巴拖走了,恐怖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把安媃吞没,她除了随着撞击发出破碎的尖叫外什么都做不了。安媃已经放弃了让绪青松开掐着阴唇的手,她双眼翻白,小嘴大张,陷入了大脑空白浑身痉挛的高潮。绪青敏感的发现安媃的状态,于是像抿芒果核一样把安媃的耳朵虐待一通,像野兽一样咬住安媃的肩膀,屏住呼吸开始加速猛冲!

    肉棒快得出现了残影,安媃浑身抖得十分剧烈!骚黄色的尿液飙到了安媃和绪青的脸上,由于激烈的撞击,尿液又像草坪花洒一样被撞得四处喷溅!

    而安媃也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只有绪青还在晨光里对着还剩本能颤动的娇躯冲刺。在安媃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的双唇已经被扯得长了两三倍,完全失去了对膀胱的控制,有多少尿多少,无一例外被插的到处都是。

    最后,绪青抽出肉棒对着昏迷的安媃的脸放开了精关,给安媃做了个厚敷精液面膜,她脸上还保持着最后晕倒的表情,嘴巴大张着,完全没有眼黑,微微颤动的舌头被精液覆盖了,最后是精液呛住鼻子才令她强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