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换了舞伴的四人,虽然意外,但是都没有说什么。

    主持人将男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这家伙到底是要干嘛。

    他就说,这家伙过于心急了,他怎么可能会在司律痕那儿讨到任何的好处呢?

    想利用换舞伴的这种方式和流年共舞一曲?简直就是做梦。

    虽然,他和司律痕鲜少有接触的机会,但是对于他宠妻的这一条,就听说的足够多。

    还有就是司律痕的霸道,这些早就在帝都传开了,谁不知道,司律痕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极其的强烈啊。

    这家伙,居然还妄想着利用这一招,就和流年共舞,简直就是太天真了。

    主持人不由得摇了摇头,他现在真的要为这家伙,开始祈祷了呢。

    祈祷,司律痕不要对这家伙下太重的狠手了。

    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司律痕的对手呢?也许刚开始的,为他开后门,就已经是错误的做法了呢。

    主持人无奈的叹息着,只希望,这家伙输的不要太惨。

    而台下的男人,依旧不停的跳着舞,但是换女伴的速度却明显加快了。

    而渐渐地,男人来到了司律痕和流年的身边。

    男人身边的女伴再次旋转了起来,男人再次伸手将怀里的女伴推了出去,紧接着,另一个女人快速的入怀。

    而这一次,男人离流年和司律痕的距离更加的近了。

    显然,司律痕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司律痕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司律痕依旧低头,时不时的和怀里的流年说几句话,而司律痕怀里的流年则偶尔应一两句。

    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脑袋,也时不时的在司律痕的胸膛蹭两下。

    音乐还在继续,男人再次将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

    而这一次,男人的目标是,司律痕怀里的流年。

    可是,眼看男人的手就要碰到流年了,可是司律痕带着流年,一个轻轻地旋转,就很是轻松的避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司律痕的动作看上去很是流畅,看上去也丝毫没有半点故意的成分。

    与流年就这样失之交臂,让男人一阵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