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流年,让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随即便忍不住倾身,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紧接着,司律痕便将还在喘息中的流年揽入了怀里,眼底是毫不掩饰,愈发浓郁的宠溺。

    而此刻的流年也不再挣扎,任由司律痕抱着她。

    好一会儿,司律痕这才缓缓开口,“流年,今天是我疏忽了,我应该一直把你牢牢抱在怀里的,不让任何人近身的。”

    听到司律痕的话,本想开口的流年,话到嘴边却又再次忍不住咽了下去。

    好一会儿,流年这才开口,“是啊,司律痕,都怪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吗?差点让我受了伤,还差点害到我们肚子里的孩子。”

    说着,流年抬起自己的手,在司律痕的胸口轻轻的锤了锤,并没有用多少力气。

    流年知道如果自己安慰司律痕的话,他会比现在更加的内疚不安,所以她便用了相反的话,用责备的语气这样对着司律痕说。

    这样的话,司律痕的内疚歉意应该会少一点吧。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更加的紧了一分,唇瓣狠狠地吻上了流年的额头。

    他知道流年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他的心里才愈发的愧疚,但是同时,对于流年的这份心思,司律痕又觉得很是感动,他异常的喜欢。

    感觉到司律痕将她拥的更加的紧了,流年也抬起自己的手臂环住了司律痕的腰,将脸颊深深地埋在了司律痕的怀里。

    “啊,对了,药!”

    没一会儿,流年倏地从司律痕的怀里钻了出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

    “什么药?”

    太过突如其来,让司律痕有一瞬间的反应不过来了。

    “就是安胎的药啊,你没有听到言亦说,我们的宝宝受到了惊吓吗?需要安胎的,可是他都没有给我开安胎药。”

    那会儿在房间里的时候,言亦是这样跟他们说的,可是言亦却并没有说要开什么药,或者让她吃什么药。

    原本她是想要问言亦的,但是因为司律痕突然抱起她朝着门外走去,让她一时间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所以这会儿,流年才突然想了起来,这才一惊一乍的说道。

    “哦,这个啊,我一会儿去找言亦问问。”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愣了愣,随即嘴边扯着一抹笑意,缓缓地说道。

    听到司律痕这样说,流年皱了皱眉,司律痕的反应怎么会这么的平淡,怎么会……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