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苦海(2/4)
“彦含呢？”
“回家拿了个东西，马上到。”说着，他调了杯鸡尾酒推到她面前，“新品，尝尝。”
“酒精浓度高吗？”
陈牧一愣反笑，“你这话问的怕是没人相信你从前一杯就倒。”
“丢人的往事咱能不提么。”莫如是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这么苦？”
“放心喝，没加烈酒，毕竟待会还有正事。”
陈牧说的正事就是喊莫如是过来驻唱几天，店里原来的歌手最近被一家经纪公司瞧上了，陈牧让他去勇敢追梦，话都说出去了，一时半会又没找到新人来替。
其实唱歌这件事，是莫如是大学时期的一个梦想，楚清歌曾一度笑她说那是少女怀春的表现。那时候学校里流行自创社团，莫如是某天突发奇想——不如组个乐队吧！
亏得楚清歌会玩贝斯，虽然是个二流选手，但聊胜于无，陈牧在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会弹木吉他而备受女同学青睐，至于苏彦含，从小学钢琴，当个键盘手问题也不大。
就这样，在莫如是苦苦央求并且包了一星期晚饭的条件下，他们这个吊儿郎当的乐队成立了。
楚清歌说，吊儿郎当挺好的，别人一听这名字就能知道他们乐队的实力，也就不会抱太高的期望。
他们约定，无论是在校还是以后工作了，每周大家至少要聚在一起三次用来排练，陈牧是最早毕业的，但这个约定一直遵守着，直到楚清歌离开……
陈牧和苏彦含不想莫如是触景伤情，所以这个约定几乎是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执行了。
“我都很久不唱歌了，你就不担心我会给你砸场子？”莫如是摸着酒杯边缘，像是说给陈牧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担心，因为我们会陪你一起。”
一起？一起砸自己的场子？
莫如是刚要摇头，抬眸就瞥见苏彦含风风火火的过来，身后还跟了两个男人，她指挥着他们把手里的乐器放在台上不同的位置。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属于他们乐队的吉他和编曲键盘，她怔了一下，转头问陈牧：“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陈牧耸耸肩，“老板亲自下场，这位歌手的分量可见一斑。”
“什么歌手，你就别打趣我了。”
莫如是站起来，和表演台面对着面，一切准备就绪，除了左手边的场地空荡荡了点，她不由自主地说：“其他都很完美，就是少了贝斯手。”
她的声音很轻，混在爵士音乐里几不可闻，不过陈牧从她的神情里大抵猜出了她的想法，他安慰道：“抱歉，让你想起过去的事，但没有贝斯手，我们还是吊儿郎当乐队。”
莫如是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再招一个吧！”
“回家拿了个东西，马上到。”说着，他调了杯鸡尾酒推到她面前，“新品，尝尝。”
“酒精浓度高吗？”
陈牧一愣反笑，“你这话问的怕是没人相信你从前一杯就倒。”
“丢人的往事咱能不提么。”莫如是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她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这么苦？”
“放心喝，没加烈酒，毕竟待会还有正事。”
陈牧说的正事就是喊莫如是过来驻唱几天，店里原来的歌手最近被一家经纪公司瞧上了，陈牧让他去勇敢追梦，话都说出去了，一时半会又没找到新人来替。
其实唱歌这件事，是莫如是大学时期的一个梦想，楚清歌曾一度笑她说那是少女怀春的表现。那时候学校里流行自创社团，莫如是某天突发奇想——不如组个乐队吧！
亏得楚清歌会玩贝斯，虽然是个二流选手，但聊胜于无，陈牧在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会弹木吉他而备受女同学青睐，至于苏彦含，从小学钢琴，当个键盘手问题也不大。
就这样，在莫如是苦苦央求并且包了一星期晚饭的条件下，他们这个吊儿郎当的乐队成立了。
楚清歌说，吊儿郎当挺好的，别人一听这名字就能知道他们乐队的实力，也就不会抱太高的期望。
他们约定，无论是在校还是以后工作了，每周大家至少要聚在一起三次用来排练，陈牧是最早毕业的，但这个约定一直遵守着，直到楚清歌离开……
陈牧和苏彦含不想莫如是触景伤情，所以这个约定几乎是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执行了。
“我都很久不唱歌了，你就不担心我会给你砸场子？”莫如是摸着酒杯边缘，像是说给陈牧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担心，因为我们会陪你一起。”
一起？一起砸自己的场子？
莫如是刚要摇头，抬眸就瞥见苏彦含风风火火的过来，身后还跟了两个男人，她指挥着他们把手里的乐器放在台上不同的位置。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属于他们乐队的吉他和编曲键盘，她怔了一下，转头问陈牧：“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陈牧耸耸肩，“老板亲自下场，这位歌手的分量可见一斑。”
“什么歌手，你就别打趣我了。”
莫如是站起来，和表演台面对着面，一切准备就绪，除了左手边的场地空荡荡了点，她不由自主地说：“其他都很完美，就是少了贝斯手。”
她的声音很轻，混在爵士音乐里几不可闻，不过陈牧从她的神情里大抵猜出了她的想法，他安慰道：“抱歉，让你想起过去的事，但没有贝斯手，我们还是吊儿郎当乐队。”
莫如是笑了笑，然后摇摇头，“再招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