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洵捏过安野的乳房,白嫩的双乳足够柔软,坦荡地承接他的玩弄。

    风洵用指尖挑拨小巧的乳头,将那红色的肉团放到嘴里吸吮。

    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亲近过了。

    安野也已然情动,细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风洵的手逐渐向安野的身下探去。

    “这是?”风洵在安野的双腿间摸到了奇怪的痕迹。

    安野反应过来,迅速推开风洵。

    他的内裤上还贴着一片卫生巾。

    那场手术结束得足够迅速,但仍有丝丝缕缕的痕迹直到今天还在折磨着他。

    风洵扯过安野的的手。他已经被风洵亲得浑身酥软了下来,一时不慎便被风洵重新按在怀里,脱了裤子。

    “这是……”风洵盯着他内裤上的卫生巾和上面的血迹,“你最近的反常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风洵心下一松,“从那天后你看起来就不太对劲,原来是因为这样。我还以为……”

    他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安野的了解让他感知到安野和安太太似乎有什么秘密,但对安野的爱让他不愿去无端肆意地揣测。

    “我的小野,是不是被操熟了,彻底成女人了。”

    安野一拳砸向风洵的肩膀,“滚你妈的,老子是男人。”

    风洵见安野动了怒,连忙将他搂在怀里。

    “我开玩笑的小野。”风洵抚摸过安野的头发,“在我眼中,小野是最男人的。”

    他用手包住安野的拳头,指尖抚摸过凸起的指节,“毕竟谁能打得过小野的拳头呢。”

    安野也卸下手中的力道,顺势倚在风洵的怀抱里。

    他的怀抱还是很暖。

    这样最好,安野想,就把这当成我隐瞒的秘密吧。

    物理课上,闻舟一脸兴奋地转过头来,和后座的安野低声说悄悄话:“今天张强宣判了,六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