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这辈子非他不可,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不真正抓在自己手里,就永远没有安全感。

    所以李炎曦今日就带着银子见李承曦了,并且当着兄长的面表白。

    银子轻轻叹了口气,他不明白李炎曦为什么要患得患失,他能感觉到李炎曦的焦虑,只是他不明白。

    李炎曦比他优秀百倍,爱慕他的人大概能从京城排到边关,而自己就是个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暗卫,到底有什么值得其他人惦记的。

    “我会喜欢他一辈子,小时候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决定要永远跟着他,后来长大了,就想着,只要他不成亲,我就永远守在你他身边,直到死亡。”

    银子也当着李承曦的面表明心意,同时也是给李承曦证明自己的忠诚——他永远不会背叛。

    李承曦听完他们俩的互诉衷肠,将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咳,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终于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弟啊,我是应该给你准备聘礼啊还是嫁妆啊?”

    李炎曦:“……”

    一本正经表白与被表白的李炎曦恼羞成怒地瞪了李承曦一眼。

    小时候李承曦就喜欢逗他。

    以前两人没分开的时候,李承曦总爱把他欺负哭,然后再用糖果糕点哄他。

    现在长大了也逃不过哥哥的魔爪!

    过分!

    李炎曦怒目圆睁的样子太可爱了,李承曦忍不住哈哈笑了几声,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成就感。

    银子仰头望天,不看这兄弟俩的互动。

    普天之下觉得李炎曦生气可爱的人估计也就只有他这个嫡亲哥哥了。

    等到李承曦笑够了,李炎曦才说回正事:“我想让银子姓李,除了皇家,就只有太.祖皇帝赐姓的那两家了,南疆太远,所以,我想把银子插.进李国公家。”

    “李家只有一个嫡子,还有一个就是李国公同父异母但体弱多病的弟弟,上任国公爷的遗腹子。”

    李承曦托腮,把玩手里的茶盏,明知故问道:

    “你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银子变成李家人?总不能靠易容吧?”

    说到这个问题,李炎曦突然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明天会有奏折,西南叛乱,李国公率兵剿匪,他一生操劳,效忠父皇,战死沙场,李将军嫡子接替父亲,然不敌乱匪,一家惨死于敌人铁蹄之下,只剩李国公之弟苟延残喘,从此不得不依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