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谈”。

    张小鱼一愣,陈祥礼看了他一眼,使了个眼色,回头就跟在这位姓郑的女人身后向前走去。

    张小鱼跟在最后面,还得时刻小心不要摔个狗啃屎,再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脸色,真是火从心头起,什么玩意,以为老子真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大不了老子不谈了,你和徐明山自己谈去,伺候不了就不伺候呗,这有啥可说的。

    陈祥礼也看出来了张小鱼的脸色不好看,心想,你这家伙还在这里耍脾气呢,老子费尽力气来和你谈,你还摆这个臭脸,待会把人家惹毛了,我看你怎么谈,于是,趁着那位郑总去换衣服的空挡对张小鱼提点几句。

    “我说你小子是咋回事?吃药了上头了?”陈祥礼问道。

    “啥意思,我咋了?”

    “我操,你咋了你不知道啊,你这脸色能不能好看点,我们是来求人的,你小子这脸色,给谁看呢?”陈祥礼问道。

    “我擦,我这脸色咋了,这么冷,冻的好吧,我还能怎么样?”张小鱼冲着陈祥礼乐了一个,那表情难堪的差点把陈祥礼气笑了。

    “行吧,你小子注意点,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对了,这是你的房间,那是我的,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在这里住下吧,今晚吃个饭,谈一谈再说,至于谈成什么样,就看人家的慈悲了”。陈祥礼说道。

    “行吧,反正我和你说了,徐明山的死活和我没关系,他是死是活对我来说无所谓”。张小鱼说道。

    张小鱼一直都在说这句话,搞的陈祥礼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他现在真的不确定张小鱼是真的对徐明山说的死活无所谓还是一种谈判的策略,这倒是让陈祥礼有些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牌了。

    张小鱼回到了房间里,然后仰面躺在火炕上,这是北方特有的睡具,让人在冬日里有一种安全感。

    “喂,到地方了吗?”电话是徐悦桐打来的。

    “到了,刚刚见到人,还没谈呢,冻死我了,这地方真他妈的冷啊”。张小鱼说道。

    “辛苦了”。

    “没事,没来过这种地方,也是一种体验吧,明天看看谈的怎么样,好容易来一次,不行我在这里滑雪玩几天”。张小鱼说道。

    “行,你高兴就好,谈判也就是那么回事,你别太当回事,我们没什么可讲条件的,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