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早已经空荡荡的手指,然后,段青狐用小刀将我的绷带给划开,但是绷带并没有碎,而是直接粘在了我的身上,段青狐微微皱眉,让我忍着点,然后一下子将黏在我背后的一块纱布揭开了,随即冷冷的说:“这就是所说的没事?这个给处理伤口的人技术并不到家,用药也不大对,等着,我将它们拿下来。”

    我有些意外,说:“不应该啊,瑛是护士,而且从她的那些话中可以看出来她是个挺专业的人,怎么就不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