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老子偏不跑!”

    “你要相信孙子兵法。”焦软感觉恢复了一丝力气,正准备动手,门口倏地闪过一道身影。

    男人像是从天而降,光影笼罩着他俊挺眉目间,冷眸轻狂。

    程让来了,焦软把自己绑回去。

    拼命挤眼睛,低声啜泣:“你干嘛抓我,你吓到宝宝了呜呜呜。”

    绑匪大约是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抽泣是为哪般:“你刚不还——”

    话音未落,被一脚踹飞在墙壁上。

    绑匪的另外两名同伙闻声冲进来。

    程让打架动作干净利落。对方手里有匕首,铆足劲儿刺向他,几乎刀刀致命,然而连碰都碰不到他。

    程让扣住那人的手腕,轻松将匕首击落。手肘避开对方心脏,击中小腹。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击中心脏,这人就没命了。

    “去死吧!”另一绑匪冲向他。

    程让抬眼,刀光寒芒划过那双冷眸,衬得眼角泪痣璀璨夺目。

    下一秒。

    “啊——”利器划破皮肤的声音与惨叫声夹杂在一起。

    绑匪皮肉被刺穿,倒地惨叫。

    握刀柄那只手白皙修长,力道却如活阎罗般发狠一拧。

    “嘶。”焦软听着都替他疼。

    另一人带了枪,还未来得及上膛即被踢中手腕,程让足尖轻点,那枪腾空飞起,准确无误落于他掌中。

    五分钟结束战斗。

    警笛鸣响。

    绑匪被警察带走。

    焦软轻叹一声,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

    程让向来是做最斯文的打扮,打最狠的架,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