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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让:“怎么?”

    这两个字听在焦软耳里,等同于在说:“怎么不表演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焦软抬起头,眼睛里是不服气不认输的恼怒。她吸了吸鼻子,嘴唇抿成直线,像是在忍泪,娇滴滴控诉:“我受了莫大的打击,特别伤心,你都不哄哄我嘛。”

    程让只是看着她,并没搭话。

    看了两秒,继续吃他的面。

    “……”

    狗!实在是狗!

    焦软松开双臂,跳下沙发,光着脚爬到男人腿上,抱住他的脖颈摇,表情无辜得像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哥哥。”

    程让看她眼泛泪光,一张脸分明美得耀眼夺目,偏要装出楚楚可怜的乖样。看着颇有些滑稽,又莫名生出几分娇憨可爱。像是再不哄她,下一秒就要哭给他看。

    他哂笑:“下去。”

    “哥哥。”焦软撒娇,“帮帮我嘛。”

    焦软在男人身上表演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动容的趋势,自信心受挫,有点装不下去。

    但程让没拎开她,像是纵容她继续闹他,又给了她三分自信。

    焦软一向是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能开染坊,她觉得照这个法子下去有戏。嘟着嘴,眉头一皱:“我有心事。”

    小破孩占他便宜的动作太熟练了,程让扔过她几次,扔出去,她假哭,他又把她捡回来。后来就懒得管她了,“不哭吗。”

    焦软:挤不出眼泪哭你妹啊!

    程让:“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跟你串供。”焦软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她来当这个悔婚的恶人。

    她已经脑补出爷爷听了之后咆哮的样子了。

    程让表情镇定,美人坐怀也丝毫不慌不乱,手臂绕过她的腰,把手机放到桌上,垂下眼眸:“供词呢。”

    焦软:“要是爷爷问起,就说那个是绯闻,你不知情,我也不知道。”要被爷爷知道她跟程让有过肌肤之亲,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说什么都晚了。

    “可以。”

    “后面的我一会儿发你。”焦软从他腿上下去,把自己投进沙发里,窝在角落打坐冥想更多的应付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