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阿银包括蝙蝠都火速离开了现场,暖床之上只剩下死死压着越江沅的罗天,带着戾气的双眼让原本拥有倾国之姿的越江沅平添了几分妖气,妖冶的气质冲击着罗天的神经。

    可是罗天此刻眼神冰冷,甚至带着几分杀意,逼得越江沅无法动弹,一双有力的属于男人的双手牢牢的抓住越江沅的胳膊,强健有力的小腿固住越江沅的下身,每次想要挣扎的时候就会被罗天用力一拧,就疼的不敢再动,因为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越江沅就连枕头边的毒药都来不及拿出来。

    奈何她身为皇室下一任继承人又没有像是平常的毒师练得有本命蛊毒,彻底在这样被罗天先发制人的情况下失去了所有的权利,以一种男上女下的姿势躺着。

    “罗天!我堂堂北荒公主,你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想被五马分尸嘛!!”越江沅从来不曾被男人这样对待,出生以来第一次从心底冒出无边的怒火,希望通过威胁怒喝罗天让他赶紧从她身上下去。

    只是可惜他低估了罗天的一切,从一开始她就引来了一匹狼,而且还是狼王。无视了越江沅的大喊大叫和狠戾的眼神,罗天换成一只手死扣着越江沅,另一只手开始在越江沅周身游走,这一举动让越江沅的脸色变得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

    “放肆!即便你已经是我未来的丈夫,也不能在成婚之前强取豪夺!”越江沅再发出苍白的警告,这也是她能做到的唯一的口头挣扎。

    “放心,公主殿下,我堂堂狼卫,不会作奸犯科,只是有一件事,我要让你清楚。”罗天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越江沅身体的柔软滑嫩。

    束衣服的束带也在罗天故意的动作下被一一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就像是衬衫的扣子也没有什么麻烦的接扣,很轻松的在罗天手指尖一挑一按下打开,越江沅感到身子的凉爽,大了一个激灵,随即不敢置信的看着罗天,他居然大白天的脱她衣服!

    鬓如蝉,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雪胸鸾镜里,琪树凤楼前。感受到手里的圆润,罗天的脑子里只剩下古人温庭筠所写的关于这个绝佳部位的千古流传的名句。

    “公主,您的本钱那可是相当好的。”罗天咂嘴,碰过这么多女人,罗天敢指天发誓,这绝对是活到现在碰到的身子最美妙的女子,只是可惜不属于他,想到这个罗天又是一阵怒火上涌,不再顾虑越江沅的美妙,粗糙的大手放在越江沅的腹部,冷笑着看她。

    “公主,不知道您是否知道这儿是什么?”罗天忽然一改之前冷冷的气息,带着春风一般和煦的笑容笑问越江沅,越江沅却感觉从春天瞬间进入了冬天,刺骨寒冷的风吹的她浑身都疼。

    “我要是把他挖出来,公主,您忍得住吗?”罗天又笑了,看着越江沅这个反应就知道,她从没想到罗天居然会发现这件事情,而且还反过来威胁她。

    “你想如何。”越江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不想怎样,孩子的生父是谁?”罗天将越江沅下半身的束缚也尽数脱去,空闲的大手重重的点了越江沅大腿内侧的两个穴道,越江沅脸色大变,不能动弹,只有触觉,正要说什么,罗天已经将自己的双腿挤了进来。

    “不……你……”越江沅一张俏脸变得煞白,几乎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罗天,浑身止不住的发颤,没被点穴的上半身疯狂的想要挣脱罗天的控制。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不介意在自己爽一爽的同时弄死这个小杂种!”罗天恶狠狠的解下自己的皮带,杀气盈满了双眼,漠视生命的冷漠让越江沅清楚的明白罗天说得出做得到。

    “呵……呵,说了你也容不下他。”越江沅喉间动了两次,似乎有些意动的样子,可是随后神情一边,低下眼睑遮住眼神带着着颤声说道。

    “你想谈条件?凭什么?你不过是我板上钉钉的猎物。”罗天带着轻狂大笑。

    “你杀了我,还想走出北荒?”越江沅想利用自己的公主的身份令罗天投鼠忌器,可惜不行,罗天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哈哈大笑,比刚才可要高兴地多。

    “你用自己作为筹码,吸引我留在北荒为你排除敌人,现在我甘愿入套,还不能收取我应该有的筹码,你知不知道在你们口中的中原最深的仇恨之一就是夺妻之恨!”罗天说着说着,为了惩罚越江沅手中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疼的越江沅倒吸一口冷气。

    “你难道以为我真的是北荒唯一的继承人?”越江沅在此刻突然大笑,那笑声即是在嘲笑罗天,也是在嘲笑自己,罗天联想到之前那几个大臣,这句话明显话里有话,停下了双腿往前的动作,等越江沅自己说。

    “十年前,我父亲在外面和一个小姐玩耍,没想到那个小姐是断氏早就准备好的,而且正如他们期望的那样有了身孕,可是贺珉那个老狐狸动手更快,给断氏来了一招偷龙换凤,拼着贺珉身家性命用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婴将断氏等待了多年的男婴换了出来,在大臣们的悉心教导下,我那个弟弟虽然才十岁也已经具备了不少的知识,就等着断氏灭门宣布继承权呢。”

    越江沅说到这点的时候,言语之前充满了不屑和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