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容并不急于一时,像是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任由哥舒贺齐带人四方探查。

    到摄政王府探查的暗卫来报,年前,摄政王确实遭遇刺杀,那刺客现在不知所踪。

    哥舒贺齐很犹豫了很久才将这个消息告知宓银枝。

    当晚,宓银枝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小小少年带着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女孩子玩。

    那个女孩儿甚是爱哭,动不动就哭,可男孩儿从来没有厌烦过,总是安慰她。

    后来,家族罹难,两人东躲西藏,还是被官兵发现。

    男孩儿说“妹妹,你在那丛里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要出来,我去引开他们。”

    女孩拉着男孩儿的手不愿放开,最后男孩在女孩额上印上一吻。

    “乖乖等我回来。”

    说罢抽手离开。

    女孩很听话,在树丛中等了很久很久,不知是一天还是两天,亦或是三四天。

    等到女孩几乎饿晕过去的时候,都没有等到男孩回来,反倒是等来了那群官兵。

    女孩拼命的跑,一路上叫着哥哥,一招不甚,摔落悬崖。

    醒来,便是她!

    宓银枝惊醒,额上是虚汗。

    擦干了汗又躺了下去,心道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

    “哥舒,我学了个新法术。”

    大清早,宓银枝跑到书房骚扰哥舒贺齐。

    “什么法术?”

    “你别眨眼啊!”

    哥舒贺齐放下卷轴,好笑的看着她。